他还躺着,因为唐承念压根不让他起来。
“你不是让我吗?还踩着我干嘛?”付榕下问。
唐承念指着地上,道:“你躺着,我不介意。”
我介意!
但匕还在唐承念手里。
“就算你喜欢被匕抹脖的感觉,我也没耐心来一次又一次。”唐承念把玩着手里的匕,表情玩味,语气却十分严肃地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你就完了。你完了,你夫人岂不是要哭死?那是你夫人吧?”
唐承念笑着问道。
付榕下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
“展莳萝在这间客栈里。”唐承念刚才用神识在云来客栈里转了一圈,很快找到了展莳萝,她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她好像是在密室里酿酒。她笑眯眯地看着付榕下,道,“你尽管安心,我绝对不会伤害展莳萝,但我确信,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这句话,算是最后一击,重重地打在了付榕下的心上。
“我以为……你和陈谑是一伙的。”付榕下低声道。
“啊?”这关陈谑什么事?
唐承念瞪大了眼睛:“什么呀?”
“我被人追杀!”付榕下恨恨地道,“在云锦城,我和几乎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在云中城,与我话最多的就是你们。我要么是得罪了你,要么是得罪了陈谑。”
“追杀?”唐承念思起来。
“不是你?”付榕下注意到了唐承念的表情,不由得一怔,“难道,是陈谑他自己?”
唐承念摇摇头,道:“除非你是被鬼撵。”
付榕下怔住:“被鬼撵?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唐承念道:“陈谑死了,是被……咦?”
她忽然沉下心思考起来。
付榕下却耐不住,连忙问道:“你能不能一口气完?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陈谑死了?什么时候死了?被人杀了?”
“是被人杀了。”唐承念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我看,追杀你的人,就是杀|死陈谑的人。”
付榕下愣住:“关我什么事?”
杀陈谑,为什么也要杀他?
唐承念道:“也许,事情和云中城有关。虽然当时看守者并没有直接指出哪个人是前甲,但是,总会有人注意到我们个消失了。你被看守者送走以后,有一个人闯了进来,他是当时辅天教命势殿殿主,也是如今的辅天教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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