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就连老谋深算的文泓先生,也忍不住点头道:“再容这话说的很有几分道理,现在新帝才刚刚登基没多久,京城里那一摊子烂事,恐怕都还没处置完,他怕是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来这边游玩吧?”
“可若说是为了一座矿。就这样颠颠的来了,到底也不像啊,人家好歹是位王爷,别说是一座矿了。就算再加上两座,也不会多上心的。”
“再加上咱们派去的人,那可是提前都嘱咐好了的,姿态要放低,银钱好商量。条件随便开!”
“这种情形下,这位爷只需要表个态,收下咱们的好意,再派个可信的手下过来谈一谈就可以了,何必这样白龙鱼服的微服出游呢?”
“侯爷,您说,会不会是这两年的赋税,让新帝大大的不满意,所以这是有心要来找咱们的茬了?”
“这位爷其实不是为铁矿来的,而是为了查咱们老底来的?”
还别说。这姜啊,它还是老的辣,文泓先生真不愧是经过大事情的人,看问题看的很是精准。
潭富不过为了拆吴丰衍的台,这才故意这么一说,那成想老先生还就真的顺着他的话头,把齐玄辉此行的目的,说准了六七成。
吴丰衍眼神一闪,迅速的在眼前三人的身上,扫了一圈。瞧着若有所思的宣平侯,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说。
有时候,真心在意的事情。反而不能表现的太在意,因为一旦你真的表现出来了,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所以在关键时刻,静一静,忍一忍,看一看再说。才是最正确的。
就看黄毅枫探出手,在书案上拿了刚搁在那里的葫芦玉件,握在手中缓缓的把玩。
这位不疾不徐的摇了摇头,“你们两位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就目前来看,本侯觉得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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