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晏先生你相信本公子,那么一个安全之所,本公子还是给得了的,至于你的身份,呵呵,不是本公子夸口,只要是我齐家要保的人,就绝对不会出状况”
寒宁先生本来是打定主意不开口的,但还是忍不住被齐玄辉这个理直气壮的我齐家,给逗的扯了扯嘴角。
心想:“我的王爷千岁,您这话可说的真实在,要是您齐家要保的人,出可什么状况,那还不得出大乱子啊?”
韩宁本来这心里,可真是郁闷的不轻,他这经过大风大浪的老油子,居然差点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给耍了。
虽说最后还是他棋高一着,将人给捞回来了,可是这口气一时半会的,他不是还顺不过来么?
但自打齐玄辉来了之后,先是二话不说的,就让晏十八给他行礼谢恩,这会又绵里藏针的,将个晏十八往瓮里逼。
真是看的韩宁好不解气,连带着他的心情,都好了些。
他这心里舒坦了,那边晏十八愣神了。
他刚才说什么,分别之际,张守正跟他叮嘱了要紧的话。
其实事实的情况就是,那会子的张守正失血过多,人都都昏昏沉沉的了,拉着他的手,就只说了一句,“我答应救你之人,咱们俩以后都供他差遣,万不可食言。”
这一句万不可食言,真是重如千斤啊
要是他没有仇人,那晏十八真就按着张守正的承诺来了,毕竟男人么,就讲究了一个一诺千金。
可问题是,晏十八不但是有仇人,还对宣平侯这个仇人恨之入骨,经过十几二十年的纠葛,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找到外间的援手,联手给宣平侯来个疼得,甚至都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了。
这种疯狂的状态下,晏十八那里还能耐烦,窝在大户人家里当清客?
本来想着拿宣平侯的名号,来当挡箭牌,可惜对面这年轻小子,压根不吃这一壶啊。
真不知道是要说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说这位憨大胆,压根就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晏十八眨了眨眼睛,就着八仙桌上的粗瓷灯盏,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对面的齐玄辉来。
这一看之下,饶是晏十八再心高气傲,也要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好一位兰芝玉树的翩翩佳公子”
他的生死之交张守正。善于相面之术,虽然碍于师门规矩,不得传授他人,但是这俩人呆的实在是太久了,晏十八又是长了玲珑心的主儿,倒也学了几分皮毛。
马上就明白了,张守正为什么只见了一面。就敢死气白列的求人家出手。还将自己两人后半辈子,都给轻易的许了出去。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