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着言道:“是婢子粗心了,以后自当注意,小姐莫气。”
崔婉清颇为无奈的敲了敲她的头。嗔道:“谁生气了?我不过是叮嘱你两句罢了。”
营桥心虚,不敢再说,连忙将包袱抱在怀里,点头犹如鸡叨米的说道:“小姐放心,有莺巧在,定不会出差错的,婢子这就去了。”
崔婉清的包袱里。还装着一封。模仿自家三哥的笔迹写成的信,任她再怎么想藏的隐秘,奈何包袱也就那么大点地方。只要抖开了,就不难找见。
虽然这封信里,只是几句长见的叮嘱之语,一点过分逾越的话都没有。
但是它要真是崔长健送去的就无事。一旦被人知道是崔家小姐送给良郡王的,那她崔婉清再怎么能行有本事。也只有一死以谢天下了。
杜天此人,乃是齐玄辉亲口告诉她的,又再三说了,专备不时之需reads;。
崔婉清想来想去的。还是选择相信他一次,这未尝不是她对齐玄辉的又一次测试。
于是,在没收到齐玄辉的回信前。她也只能是心里惴惴不安的等结过了。
这么个寄托着崔婉清情思绵绵的青布包袱,经过一段还算平安的旅途。总算在齐玄辉回宫换衣裳的时候,抵达了他的眼跟前。
从景元帝驾崩,到今天为止,齐玄辉已经足足熬了七天七夜了。
因着太过辛苦,他的眼窝深陷,肤色发白,就连头发都丧失了原本的光泽,变得枯燥泛黄。
就这样,还是敬妃和睿郡王,瞧着齐玄辉重伤才愈,怕他操劳过度,会引起旧伤复发,因此总是找机会,寻借口的,让他回宫歇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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