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心是肉长的。可是你怎么就这么狠的心啊?偏生的要选了今天忠儿生辰,行此歹毒之事?”
崔老夫人越说越气,禁不住的就咳嗽起来,舒妈妈赶紧撲娑着她的后背劝道:“老太君息怒,这事情都还只是听人说呢,您好歹听听二夫人是个什么说法不是?”
崔永忠见母亲为了自己被气成这样。心中也是一阵子恼怒涌上。
扭脸就对崔二夫人斥道:“你还不快快说来?难道还嫌娘亲气的不够厉害?我告诉你。今日若是我娘亲被你气出来个好歹,我定要休了你不可!”
崔二夫人一听此话。原本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剧烈的一抖,却是慢慢的跪直身子,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瞧着崔永忠。
泪眼婆娑的泣声问道:“老爷,婆婆她心疼未见面的孙子,在妾身面前发火,妾身能想明白,也全然理解,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但是您却是做官之人,也并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怎么却是这般的武断?”
“妾身此时倒想问您一句,眼下无凭无据的,您怎么就认定是妾身做下的好事?”
“今日戏楼的客人,至少百八十人,您怎么旁人不疑,偏偏就只怀疑您的夫人?这又是何道理?”
“妾身着实不解的很,还请老爷您明白告知才是。”
说完,崔二夫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崔二老爷,便缓缓的低下了头,却不再匍匐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了。
崔永忠反被她问得一怔,等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居然是被一个后院妇人给质疑了,他是哆嗦着嘴唇,气的不轻,指向崔二夫人的手,都在发抖。
崔永信看着眼前一切,不禁紧紧皱着眉头,大感不耐。
他最近可是正在大刀阔斧,豁出去一条命的在为崔家谋一条阳光大道,可是你看看,自家里却总是有人不肯安生,就是要搅得阖府不宁。
崔永信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冷冷的哼道:“二弟,你且坐下,事已至此,你着急上火也是无用,且听弟妹是个什么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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