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辉心里却是有底了,再怎么说,崔婉云也给他做了十几年的妻子,女儿都生了一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崔婉云有这个毛病?
因此也知道,只要不是喝的太烈性的酒,几盏果子露或者米酒之类的,只会让崔婉云受点小罪,于性命却是无碍的。
这次崔婉云背着自家妹妹偷酒喝,却是好巧不巧的触发了本身的隐疾,现在,经此一事之后,崔婉云自己心里有底,应该是绝对不会再饮酒了,而那些借着这件秘密,想要设计陷害她的人,也就无从下手。
这说起来是坏事,可要是往深里一分析,倒还是件好事儿呢。
齐玄辉看着曹云面色不愉,额角的鬓发都有些散乱,他现在一门心思给自家六哥收敛人才,这个文武全才的未来明安侯,更是名单之中不可缺少之人。
他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安抚曹云道:“世子也不必太过担心,崔五小姐必定会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咱们这就一起去紫和院听听消息,毕竟出事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也在当场,要不亲耳听着崔五小姐无事,咱们俩也不能安心离去。”
齐玄辉此话在某种程度上,算是给了曹云一个安慰,今日家中父亲,三叔都不在,自己就是管家理事之人,可要是在待客之时待出了人命,自己有有何颜面面对父亲和三叔?
曹云见齐玄辉主动提出往紫和院去,正和自己心意,正好省得他分心他顾,不禁对齐玄辉的印象更好了几分,他侧身伸手,“既如此,郡王爷请,十三殿下请。”
他们三人到了紫和院的时候,胡大夫都把方子开好了,虽说大靖朝的民风开化,但总也是有个避讳的。
崔婉云躺在东厢房就医,曹修,孟泽朗他们就在正厅里等消息,只有崔长健是亲兄,得了招呼胡大夫的差事,能在东厢的厅里做陪客,算是第一个能知道情况的人。
“贵府小姐此次并无大碍,老朽这里开上一个清热解毒的方子,连着用上三天也就是了,但是,此次乃是不幸中的大幸,往后切记不可掉以轻心。”
“这回小姐只用些许果子露,因此症状稍轻一些,可您想一想,这要是将果子露换成状元红,又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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