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吟诗,还是弹琴。甚至连笑话都说的极为出彩,引得人是哄堂大笑,暗囋郑秀儿善交际。
而崔婉娟的表现,却更是让众人大开眼界,这位拢共拿到了三次花球儿,她是自作了一首诗词,又即兴给大家弹了一曲‘冬雪’,接着又画了一幅只有墨色的秋景图。
看着也是寥寥数笔而已。但是眼前这一池子碧水,还有着蜿蜒的湖边长廊,便已经是活灵活现的跃然纸上。
曹榕心中暗暗惊讶。这画风竟是有几分像自家三弟,而且此人不过是崔家的一个庶女,却也能如此的多才多艺,真真叫人刮目相看。
曹樱今日一直是心情不佳,一见崔婉娟这么出色,忍不住就酸溜溜的说了句:“呦。瞧着倒是和我家三弟的画风一样,怎么?现在这偷师学艺的速度。可也忒快了些吧?”
崔婉娟闻言登时面色绯红,低垂着头。紧紧呡着唇瓣,死命捏着手中的帕子,再不出声。
孟月乐最是个打抱不平的性子,崔婉娟又是崔婉清的姐姐,她心里自然亲近的多,一见曹樱这般羞辱人,马上就按耐不住的,站起来要回嘴。
她身边的郑秀儿却是一把拉住她,自己站起来,走到画案边,再一次仔细的瞧了瞧崔婉娟的画作。
这才笑道:“我打小便最爱画画,师从咱们书院的傅先生,虽不说是先生的得意弟子,但也从未给先生脸上抹过黑。”
“妹妹平日里也是非常欣赏曹三公子的画风,曾经在先生那里,有幸见到过两幅,也曾认真研习过,但是始终画不出曹三公子的那股子味道来。”
“先生说,这是我的个性使然,大开大合,开门见山,终究是失了一份婉转。”
“但是今日瞧崔家七妹这幅画,虽然是吸取了一些曹三公子的风格,但是更多的却是自己的领悟。”
“比如说,曹三公子向来作画,画面上必有莲花,也许是主图,又或者只不过是画卷里的一处陪衬,可是崔家七姐姐却是观景写实,这幅图,完全就是此刻眼前之所见。”
“再者,古来不论是书法,还是画艺,首先要做的就是临摹,先模仿大家制作,有所领悟后,才会渐渐的加入自己的灵感进去,到最后若是将大家的风格全然丢掉,都剩下自己的观感,那么在此道,才算是略有小成罢了。”
“因此曹二小姐这句偷师学艺,却是说的不大妥当,想来于书画一道上却是用不到的,这句话大概是用在练武之人身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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