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筱知道就算景夕忘自己一人也会练这套剑法时,便对景夕忘道∶“师父说过,练武之人切忌急于求进不然就会反受其害,今天我们还是先练到这里吧,你日后自行练习便可。”话声未歇,柳筱收起一副正经的面孔一手拉着景夕忘道∶“你初来乍到我带你到处走一下吧!”
“这里有什么可走的?”
“当然有啦,你刚来到这里,这里的好山好水都还没看过呢,而且还可以看赵晰帮人家洗衣服的样子!”说完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景夕忘没想到她心里倒还惦记着这件事,但是当两人下到山脚的时候,却是一个人也没见到,柳筱一脸失望的表情道∶“看来我们来迟了,早知道就先来看看他的狼狈样再去教你剑法好了。”
就在两人刚转身要走时,忽然身后风声飒飒,柳筱剑鞘一转,只听得“当”的一声。两人转过身来,见到偷袭自己的正是赵晰。
柳筱见到赵晰在身后偷袭,不怒反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刚帮人洗完衣服的赵师兄呀!想不到堂堂华仙派里最有出息的内门弟子也会被刚入门的小师弟使唤去洗衣服,此举真是难能可贵佩服佩服呀!嘻嘻,就是不知道乙上师叔知道后会怎么想!”说完又是咯咯直笑。
赵晰听得脸上一红指着景夕忘骂道∶“你这混蛋小子好没道义,居然还是把这事给说了!”景夕忘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赵晰便一剑往他身上刺来。
这时景夕忘身上没有带剑,正想避开却见柳筱用剑鞘向前一伸,竟是不偏不离的顶住了赵晰长剑的剑格,长剑的去势顿时停了下来。
柳筱仍是有意取笑道∶“你就是这样欺负刚入门的师弟么?”赵晰被斥得有些无地自容,但满腔的怒气却不能发泄在柳筱身上,当即将手中的长剑往景夕忘的手中抛了过去,自己从树上折了一条与剑长度一致的树枝道∶“现在你拿剑我拿树枝可别说我欺负你了,现在我跟你切磋一下剑术,柳筱教过你什么招数我就用什么招跟你打。怎么样?敢不敢打?”
“有什么不敢的?打就打。”
赵晰的最后一句话本是有意相激,但就算他不说这句话景夕忘也会跟他打的,因为这也是景夕忘测试自己对这套剑法掌握到何种程度的一种锻炼。柳筱本来想出言阻止,见到景夕忘早已经答应了,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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