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当景夕忘向柳泽山辞行时总被柳筱有意阻挠,一来是真的不放心景夕忘一个出去,二来也在不断劝说希望景夕忘能改变初衷跟自己结伴上雪云峰去。但景夕忘寻兄心切,怎么也不肯跟柳筱走。五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柳筱的脚伤也已经痊愈,接下来就要和优璇回雪云峰了。
离别之期在迩,柳筱也知道怎么也说服不了景夕忘便叮嘱道∶“即然你有你自己的事要做我也阻拦不了,你与我有恩一时也难以报答。他日你若有困难便到山上来找我,只要是我柳筱办得到的定然不会推辞!”
这几天相处下来,景夕忘也渐渐的了解到柳筱虽为女子却是为人率直大方,不拘俗礼,柳泽山夫妇待自己更是视为己出。虽然时常想着要离开,但到了真正离开的时候又难免伤怀,总觉得自己也有许多话想说,到了嘴边却只说了一句∶“一路保重!”
优璇一直站在旁边,目不斜视地仰望着无尽的苍穹,一张俏脸依然毫无表情让人永远猜想不到她在想些什么!柳泽山夫妇向柳筱嘱咐了几句,柳筱便对优璇道∶“师姐,我们走啦!”
景夕忘目送着柳筱两人渐行渐远,柳筱突回过头来挥手大声喊道∶“景夕忘,有事记得找我,没事也要来找我玩!”
方氏苦笑道∶“这丫头就这样,女孩子家的行事没一点规矩!”语言中却蕴含着万般的不舍与无奈!
景夕忘道∶“柳伯母,这是她天性使然,我看这也挺好!”
柳泽山呵呵笑道∶“景贤侄说的极是,谁说只有大丈夫才可以做到天不能拘地不能束的?即便是没有规矩,只要她活得开心也随她去吧!只是看着她师姐整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以前定是经历了常人难以触及之事,这让谁看着都心痛呀!”
听到柳泽山的这句话,景夕忘又想起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往事,心想∶“如果我没有遇上爷爷,是否也会跟那位面冷如霜的优璇姐姐一般?”
柳泽山见景夕忘怔怔的不知想什么事入神,便问道∶“景贤侄,你没事吧!”
景夕忘猛的回过神来道∶“我…我没事!柳伯父,柳伯母!夕忘也要走了,多谢这几天来对我的照顾!”
柳泽山问道∶“那贤侄这是打算去哪里?”
景夕忘道∶“我想要去寻访哥哥!”
柳泽山道∶“你是小女的恩人,既然小女留不住你那我也不枉费唇舌了,你且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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