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幅画!”
看着乐无忧手中那被黑布包裹着的话,罪的眼中满是惊讶。
“罪,你知道这幅画是吗?”
注意到罪的异常后,乐无忧问道。
面对乐无忧的问题,罪露出了一个苦笑。
“这幅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感受着那幅画散发出来的淡淡威压,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面前一反常态的罪,乐无忧二话不说就把手中那幅画扔到了地上。
“我天!”
“要死啊你!”
“赶紧给我把这幅画捡起来啊!”
见乐无忧把那幅画扔到地上,罪的魂都要吓没了。
在罪惊慌失措的催促声中,乐无忧一脚把那幅画从地上勾到了半空中。
随后,乐无忧就伸出手,一把接住了那幅画。
目睹乐无忧捡画全过程的罪,全身都变得异常煞白,就好像刚刚从白油漆里爬出来一样。
“罪!”
“能听到我说话吗!”
乐无忧的手在陷入呆滞的罪面前晃了晃。
见罪没有丝毫反应,乐无忧便把那幅被黑布包裹着的画,拿到了罪的面前。
就在乐无忧准备在罪面前晃那幅画时,反应过来的罪,瞳孔猛然变大了好几倍。
“别晃!”
“我的小祖宗啊,你悠着点行不!”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去无尽炼狱里走上一遭!”
罪跪在乐无忧的肩膀上,欲哭无泪地恳求道。
“你不是说这幅画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看着跪在自己肩膀上的罪,乐无忧一时间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虽然这幅画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它也由不得你这么乱丢胡捡啊!”
罪火急火燎地解释道。
“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最好给我说清楚点!”
乐无忧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显然,一反常态的罪已经让乐无忧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一幅用无数画家生命绘制而成的禁忌画作。”
“这幅画上的每一笔,都代表着一位画家的生命。”
“因此,我才说这幅画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把我掌握的原罪之力比作是豺狼饿虎,那么这幅画就是足以让一个世界灰飞烟灭的灭世核弹。”
罪给不明所以的乐无忧和戴安娜·维多利亚举了一个生动形象的例子。
“罪,你确定你不是在危言耸听?”
看着手中那轻如鸿毛的残破画作,乐无忧觉得罪就是在夸夸其谈。
对于乐无忧的话,戴安娜·维多利亚也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一幅可以灭世的画作,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了。
“我的贪婪啊!”
“我的色欲啊!”
“你们觉得我这样子像是在危言耸听吗!”
在罪的控制之下,两行由原罪之力凝聚而成的泪水从罪的眼角缓缓流了下来。
看着罪流下两行“泪水”后,乐无忧和戴安娜·维多利亚神情怪异地对视了一眼。
如果不是《罪录》的联系还在,乐无忧和戴安娜·维多利亚只怕就要怀疑罪被调包了。
“那这幅画怎么办?”
“我们是丢还是留呢?”
乐无忧问道。
面对乐无忧的问题,罪陷入了沉思。
“既然这幅画能出现在这里并被你得到,那么你应该就是这幅画所挑选的主人了。”
“你们两个别用那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我还没有疯呢!”
注意到乐无忧和戴安娜·维多利亚那看傻子的目光后,罪忍无可忍地说道。
“罪,你别那么的敏感。”
“我和戴安娜现在连这幅画是什么样子、有什么作用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点难与你感同身受。”
乐无忧回应道。
听到乐无忧的话后,罪沉思了一会。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罪长叹了一口气。
随即,罪就让乐无忧把那幅被黑布包裹着的残破画作交给他。
接过乐无忧手中的残破画作后,罪就动用原罪之力,把乐无忧怀里的《罪录》唤到了面前。
紧接着,罪就从乐无忧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至于那本《罪录》,则开始在乐无忧和戴安娜·维多利亚的面前不断翻页。
伴随着《罪录》一页又一页地翻过,罪的身躯也肉眼可见地变大了起来。
最终,巴掌大小的罪直接变成了一个一米八几的英俊男子。
稍微活动、适应了下身体后,罪就伸出手接过了那本悬浮在半空中的《罪录》。
“以《罪录》之名!”
“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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