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更名之后,心里并不觉得踏实了多少,他的内心极其矛盾,既希望在科场上见到自己有出息的儿子,又害怕与之晤面。【】
柳永不得已,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称病,装扮成带病投身科场的模样。
此招一出,柳永的确觉得宽解了许多,科场相遇的尴尬和压力也减轻了许多。于是,他决心沿着此思路好好走下去。
日常生活的常识告诉他,遮面的犯病理由很多,但倘若宣扬自己病情严重,而且乃社会上既忌惮又害怕的疾病,无异于自我毁灭,断送自己的奋斗目标,断送自己的前途,如此的话,还不如在科场之外溜达,进科场还有何意义
柳永灵机一动,一个特别的病情名称冒了出来,稳妥得很,绝对不担风险,他便是麻疹。
那怎么行呢?麻疹是会传染的,谁敢放你进入科场,而且主考和监考官员也不会轻易让自己涉险吧
在柳永生活的那个年代,社会的免疫体系还是极度薄弱的,麻疹还是危及民众形象乃至生命的病症,从官员的角度而言,谁也担待不起如此危及社会的责任。
官员如此,难道决心投身科场之人就胆敢涉险吗?危急社会危急民众安全的直接罪名你背得起吗,个人前途和名声还要不要了,嗯?
倘若朝廷追查下去,到水落石出之时,追究起来,你竟敢恬不知耻地解释,那是因为个人品质问题,为了一己私利,撒下弥天大谎。
人格如此,品行如此。投身科场还有何意义,还有混迹官场实现宏愿的可能吗?
柳永之苦恼,让吴姬和百荷仙子知道了。两大美女拿师傅开涮,一个表演一个规劝。形成一台小戏。
百荷仙子坐着发呆,双肘支撑在桌面上,任你们说得多么热闹,就是充耳不闻,无论你说得多么开心,总之就是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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