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食客不相信,有不少人摇头,有不少人直接说了出来,可上菜的伙计颇有些气愤地道:“我们老板说了。不计成本,让大家吃好喝足,同乐同乐!”
“同乐乃何意?”一个穷书生问道,“难道胖盐商给的银两不够?”
“对,就是不够,他总共给了十錠银子!”上菜的伙计回答道,“吃了几拨人了,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只够当年县太爷的野菜钱了!”
“胡说什么?”阿哥宴的老板背对着上菜的伙计责备道,“不说会死呀!”
穷书生够执著的,他再次问道:“何为同乐?”
“我家老板触景生情,父亲为找到儿子高兴。就不许儿子想念父亲吗?”上菜的伙计脚往餐馆的厨房走去,头却扭向后面道。
胖盐商也许意识到了银两不足的问题,他派盐铺的掌柜前来阿哥宴,那掌柜走路风风火火。像脚底抹了油似地,走到阿哥宴门口,手扶门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上菜的伙计抱着酒坛子正在为食客的酒壶中灌酒,见盐铺的掌柜如此模样,便放下酒坛子,走将过去,打趣道:“何时把门神贴在门框上吊着,而且还从纸上跑了下来,复活了!”
上菜伙计之言引发了食客们的哄堂大笑,大家都将盐铺的掌柜当做取笑对象,说阿哥宴的免费食客会被咸死的,也有人说不是要把我们变成干盐肉抵饭钱吧,总之,没有一句好话。
这回该轮到上菜的伙计发话了:“曾记得,上次悄悄地偷走柳先生的新词,并将盐铺的印玺扔了就跑,这次要偷何物,又扔下何印信跑路呢?”上菜伙计说此话之时,阿哥宴的怪老板可听得真真切切,一脸坏笑,还向伙计伸出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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