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阿哥认为千金提供的信息是确定无疑的,但与娇儿毕竟是师徒,有无其名份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在不能伤害娇儿的情况下借洞美容。
武功阿哥照例监督娇儿练舞,但难度明显提升了,将水中惬意的鱼变成了陆地的旱鸭子,就在美人溪的岸边有一块长满蒿草的坡坎地,武功阿哥将娇儿叫到那里,他微笑着一边说,一边用手玩似的将泥土和草根刨起来,然后让娇儿学着做。
娇儿得意了眨眼的工夫之后,便感到非常吃力。指尖疼痛难忍。脸上痛苦着,眉头紧锁,咧着嘴,用气流呼痛。看着指尖。
“慢一点,试着将手插将下去。”武功阿哥示范着,“要知道,蒿草长势茂盛。早就盘根错节,要切分开来并不容易!”
娇儿似有怀疑地询问道:“这种练法有何益处?”
“这样用指尖当铲子插下去,指力坚实。倘若练到家了,几人可以承受?”武功阿哥再次示范道,“像这样,无论多粗多长的根,奋力挣断,倘若擒拿,谁能逃脱?”
娇儿还是犯难,武功阿哥审问式地道:“莫非你在做指卧撑时偷了懒?”
娇儿虽做过戏子,这几年的捕快生活,还是养成了吃苦的品质,他咬牙挺着,一丝不苟地勤勉地训练,到了第五日上,他觉得手指粗了,似乎也短了!
县太爷在同师爷闲聊之时,师爷告之曰:“近半月有余的习武,据神行太保说,娇儿武功精进,已成高手,可否前往一探究竟?”
县太爷高兴着哩,欣然曰:“看看吧,正好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吾正愁无人可用哩!”
“你是说,让娇儿去对付流窜而来的惯匪?”师爷惊奇道,“不行吧,这些惯匪,穷凶极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娇儿岂不危矣!”
“你这师爷,怎么只做爷,不做师呢?”县太爷调侃道,“倘若吾乃军师,便会想到供他们吃住的师徒二人合力抗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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