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阿哥正对皇上道:“吾皇武功根基深厚,学棉花肚无需太多时日,便可大见成效!像我这种蠢人,所费时日也不太多!”
皇上屏退左右,邀武功阿哥坐下,两人在坐榻上悄悄交谈。【】
“朕今有一件难事,尔可愿意帮朕?”皇上很期待地问道。
“皇上知我乃方外之人,不愿参与政事。”武功阿哥诚恳地道,“让我陪皇上玩玩,吾求之不得,参政岂不为难于我吗?”
“正因为如此,朕才觉得最为合适之人选,非卿莫属!”皇上认真地道,“因为此事乃涉及众位阿哥,即你相识相知的兄弟。”
武功阿哥颇有些为难,这叫何事,岂不让我陷于不仁不义的尴尬境地吗?武功阿哥满脸愕然,以对皇上。
“道理是两面说的,汝好好想想。”皇上攀着武功阿哥的肩膀,“如若众阿哥有负朝廷,有负于朕,为朝廷除害,岂不是汝之责任吗?倘使证明朕太敏感,岂不是对众阿哥有一种保护作用,免得被人利用,制造冤假错案。”
“明白了,皇上也是好意!”武功阿哥拍了拍皇上的手,“到底所为何事?”
皇上将疑虑告诉武功阿哥后,武功阿哥并不觉得惊讶,他心中还是有谱的,因为诸如领头阿哥的婚事他是亲自参加过的,而且还好好地闹了一回洞房。
告别内宫,武功阿哥回到自己府上,把自己关了起来,卧在榻上回忆着领头阿哥的婚事。
领头阿哥人较为老实,可也正因为其身份的珍贵,偶尔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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