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宁浩宇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说,那白沟住人也有上百年了,如果都不是正常人,早就被捉去做研究了,就算是那个白万里,他也见过好几次,都是平常人,让我不用紧张。
我则是摇头道:“宁浩宇啊,你给我听清楚了,到了白沟,无论做什么事儿,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切记不要再胡乱答应白万里的什么请求,我总觉得他这次让你来有诈,你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了。”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正行,对着我郑重地点了下头,可是以宁浩宇的性格,我估计到了白沟,他若是看不到什么危险,转眼就会把我的嘱咐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还是看紧点他的好。
白沟位于河北和山西的交界处的深山里,往山西走的路九曲十八弯,犹如一条长蛇在山中盘旋,而我们则是沿着这条公路的一条直线往山里钻,越钻路越窄,最后水泥路都变成了土路。
好在在外面几个村子的时候,白万里就安排了亲戚来迎我们,以至于我们不用走错路,车子又往里面开了一会儿,车子只能停到了村外的一棵大槐树下,而这棵大槐树还有一个名字,“婴啼树”,据说每年七月十四或者十五的时候,这棵大槐树就会学婴孩啼哭,甚是吓人。
当然近些年村里的人都没听到过,之前老人们的说法,村里人也全当是传说在听,根本不当回事儿,不过村里有几个岁数大的老人,却是一直强调他们真的听到过。
而这棵老槐树为何啼哭,啼哭作甚,却无人知晓。
我们车子停在大槐树下,虽然的炎炎夏日,可我却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袭来,现在正是中午,没有一丝的风,可那大槐树的树桠却是凭空晃了几下。
这大槐树已有灵智,只不过它有没有成精就不好说了。
本来这白沟,那白骨山就让我觉得很邪性了,这一进村又见到一棵我没听说过的大槐树,不禁就觉得这村子更加有邪性了。
不过在街上遇到的几个人,我把他们的面相都看了一下,都是普通人,命理和身体上都没有异样。
白家是白沟的大户,村里人都知道,我们随便一打听他就有人给我们引路。
白万里的家在山岗子的半腰上,他开了一大块的地,盖了两栋三层楼,气派得很。
到了这边我们就发现,提前来这边的除了宁浩宇还有十几个年轻人,不过这些年轻人宁浩宇却没有能叫上名字,甚至有些面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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