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这个时候马夜叉应该立即冲出茅房冲进主屋,她本是为诱敌才装肚子痛进的茅房。
同样,朱云山这个时候也应该立即回身主屋,与马夜叉一起冲进去抓那几个想要盗宝的恶贼,他也是为诱敌才出的老宅。如果朱云山在,那些人说不定不会立即下手,只是探路。
可等三只细犬分别冲到三个望风之人面前,三只猪獾冲进主屋,还不见马夜叉从茅房出来,还不见朱云山返回老宅。
“呜!”
“呜!”
“呜!”
随着三声惨叫,扑向望风三人的三只细犬口吐鲜血倒在雪地之上,殷红的鲜血喷吐在洁白的雪地上要多夺目就有多夺目,朱獾痛不欲生,不顾一切冲向那三个人。
其实按照之前和朱云山、马夜叉的约定,无论老宅主屋发生怎么样的事端?朱獾隐在朱虎家门口不能乱动,以防恶贼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她必须等到最后才能出来收场。
可朱獾无论如何忍不下心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三只细犬死于恶贼之手,她必须要他们血债血还。
“嗷!”
“嗷!”
“嗷!”
朱獾刚冲到半截柿子树前,又听到三声惨叫,冲进屋里的三只猪獾被同时抛掷出屋外,抛到朱獾面前,洁白的雪地上顷刻被三只猪獾殷红的鲜血染红。
那红,红得耀眼,红得心疼,红得窒息。
“还我犬儿獾儿的命来!”朱獾红着双眼冲向站在屋外的那三个恶贼,屋里的三个恶贼还没有出来。
那三个一身白的恶贼,一样的身高一样的体型,跳到雪地之上朱獾分不清他们到底站在哪里?朱獾的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根本无从下手。
说来奇怪,那三个恶贼并没有主动出击朱獾,任凭朱獾站在半截柿子树前四下寻找他们。
朱獾张望雪地越久,双目越是分不清面前的物体,白茫茫一片更加迷离。
“爹!娘!”
朱獾呼喊,可等了好久没有回应。朱獾不得已,双目只有望向她最不愿意张望的三只细犬和三只猪獾。倒在雪地上的三只细犬和三只猪獾很快被大雪淹没,唯有它们吐出的殷红的鲜血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和朱獾心头的满腔怒火一起烧向那三个恶贼。
眼见大火已经烧到那三个恶贼的身上,那三个恶贼却毫不慌张,反而哈哈大笑,笑声似一把把尖刀剜刺朱獾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直抵朱獾的心脏。
朱獾的心在滴血,疼得实在无法坚持下去,大喊:“爹,娘,快救我,救犬儿救獾儿!”
喊过一阵,没有一丝回应,朱獾想要自己冲进火里与那三个恶贼殊死拼搏,可无论如何迈不开步动不了身。
“爹!娘!”朱獾急得只有再次大喊,可无论朱獾多么使劲,就是喊不出声来,只能是喉咙底里叹气。
“呯!”
“啪!”
几道黑影重重地跌落在朱獾的面前,朱獾定睛一看,居然是另外的五只细犬和五只猪獾,它们和先前的三只细犬和三只猪獾一样,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我的犬儿,我的獾儿……”朱獾悲痛欲绝,昏晕在雪地上。
“起来!”“快起来!”朱云山越过围墙杀将进来,马夜叉冲出茅房包抄过来,呼喊朱獾。
朱獾苏醒过来,见那些白衣恶贼已经汇合在一起,屋外望风的三个,屋内盗宝的三个,猎杀另外五只细犬五只猪獾的三个,一共九个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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