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可诛。”听到徐杰刚才的话,张佩纶脸色煞白。而在隔壁的屋子中,北洋的实际掌控者,李中堂也被吓得一身是汗。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的难听了?”徐杰笑着问道。“承认现实吧,其实有没有这件事。北洋都已经到了绝境。只是早死玩死的问题。”说道此处,徐杰颇有些无赖的口吻。
“此话怎讲?”张佩纶问道。
“不买船,一旦海上有事北洋可有把握战而胜之?”徐杰问道。
“怕是不能。”张佩纶答的倒是干脆。
“所以只能买船,而买船,中枢没银子。”徐杰说道。“更关键的是,就算这笔600万两的银子有了,北洋还差的很远!!”徐杰冷冷的说道。
“什么?600万两银子还不够?你打算把北洋的家底都去买军舰吗?”张佩纶气急败坏的说道。
“一看您现在的表现就知道,张兄绝对不能领军。”徐杰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意思?”张佩纶问道。
“阁下当战争是什么?战争本身就是一件你死我活的事,在开战之前双方的军备竞赛就是一个不断加码的过程。直到其中一方彻底认输,否则这场金钱与国立的竞赛就绝对不会停止。两国之间的赌局已经开始,赌盘已经开始,我们没有选择!!”徐杰面露一丝坚毅的说道。“北洋想存在下去,只有继续。别无他法。”
“以一隅敌一国,结果必败!!这是没有胜算的赌博。”张佩纶嘴角出现一丝鲜红。
“不试试怎么知道?”徐杰饶有兴趣的说道。
“徐先生打算如何?”张佩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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