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来了平时用来应急的家庭急救箱,里面有各款应付突发情况的药。外伤药还算全。余婉顿了顿,不好意思地说:“您受伤了,我给您上药好吗?”
韩景之蜷着腿坐在低矮的沙发上,沙发和桌子的距离正好够她们放,但是韩景之却不行。他一双修长的腿半折着微微屈膝。
他刚刚喝过水的唇瓣,水润光泽,盈着薄薄一层水光,一双修长的手合拢握着水杯,里面的水清澈。他喝水的姿势很诱人,轻轻啜着,大概是有些累了的缘故,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水光便一点一点浸润了他的唇。
“嗯。”模糊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咽下水的声音,喉结缓缓滚了一下。英俊的侧脸被阴暗所笼罩,更显得立体。
余婉不好意思地撇过头,不去注意他的脸。现在她才真正地、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的男人除了是惊艳才绝的年轻的教授,还是一个长得尤为英俊的男人。而他,刚才还恰好救了她一命。
她拿出消毒水,给他的手轻轻地涂抹了一遍,然后再涂一层碘酒,最后上紫药水,贴上创口贴。
紫药水有些刺激,触碰到伤口的时候特别疼,韩景之面不改色,好似上药水的人不是他一样,眉宇间依旧风轻云也淡,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他的眼睛近了看,还有一层淡淡的蓝色,并不是纯黑色的。鼻子高挺,轮廓深邃。
江心妤很嫌弃余婉穿衬衫,除了她自己不喜欢衬衫对它有些偏见之外,就是余婉穿着衬衫,总能把正经的衬衫穿出一股禁欲味。胸大腰细肤白,胸前那个隆起的可观的弧度让人忍不住看,视线往上挪一点,却看到扣子解开最上面的一颗,只有隐约露出一点粉颈。呼吸的时候,胸口的起伏让紧贴的衬衫泄露得干干净净。
韩景之的眼睛避嫌似的并不往余婉身上看,而是转到另外一边。
擦完药水之后,那双手看起来,更难看了一些。但是余婉却觉得亲切。
在她心里,现在韩景之已经成为了她最崇敬的人。不是因为他的才学过人,而是他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她。虽然也许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一件轻易能办到的事情,但是于她来说,却是一条命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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