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两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将门框砸开了一条豁口终于将这张椅子搬出了屋子。
在搬动椅子的过程中我们全身穿戴了橡胶雨衣。嘴巴上也戴了口罩,虽然说和这东西短时间接触不会受到伤害,但出于安全考虑宁陵生让我们把身体所有部位都包裹起来,上了岸将东西扛上运送的卡车终于能松口气了。
当我们将这把椅子送入待拆迁的小屋时天色已经黑了,大家兴致都很高,王殿臣道:“把雪惊秋请出来,咱们去吃法国大餐,这事儿说到底得感谢她。”
临江市的五星级酒店新开了一家法国餐厅,于是开车去接了雪惊秋,宁陵生是不去的,于是我们三人去了法式餐厅。
雪惊秋是见过大世面的姑娘。对于西餐十分在行,但对我而言这所谓的大龙虾、大蜗牛其实根本没什么味道。
吃喝之后王殿臣笑道:“大家自由活动吧,我可不想找你们烦。”
雪惊秋俊脸一红道:“怎么会呢,还得谢谢你们今天的招待。”
“雪总太客气了,你开心就好。”王殿臣边说边冲我暗中做手势。
于是我带着雪惊秋离开了饭店,走在大
路上我道:“现在回去也太早了,要不然咱去看场电影”
她也没拒绝于是我们两就近找了一家电影院,买票进去后电影已经放映了,其实我“醉翁之意不在酒”,电影放什么我根本就没兴趣知道,进去后才发现这家影院还真配合,偌大的空间总共稀稀拉拉的也没做几个人,于是我挑了后排的位置两人居中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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