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是一定要修的,否则只会有更多人倒霉,而且”说到这儿宁陵生叹了口气道:“我们坏了炼缸尸匠一块法地。修一座庙算是补偿过错吧,否则我们是没法离开陵城的。”
“这人很厉害吗我们七十多人害怕了他不成”
“你以为是流氓打群架呢我们吃这行饭绝对不能得罪炼缸尸匠,这和自杀没有区别。”
于是我们安顿下来开始修庙,这可不是小工程,所以我们又招募了一支工程队来帮忙。冬沟每弟。
“援军”也是我们的老关系,这些人就是专门承包各种建筑工程的,所以算不得“能人”。包工头叫钱乐,整日笑呵呵很客气的一个中年人,和陈升的私交非常好,据说是陈升所在孤儿院曾经的老大,小时候对陈升颇为照顾,所以只要是我们接了大活儿陈升都会联系他来做。
他介入之后第二天陈升私底下找到了我道:“秦边,我有个事情想要求你帮忙。”
我和陈升私交很好,听他这么说立马大包大揽道:“陈哥别客气,有话你就直说。”
“唉,流年不利啊,我这位老大哥昨天和我说,今年一年他家里死了五口人,他爹妈、小舅头、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不对啊,你这位大哥不是孤儿吗”
“他丈人、丈母娘就是他爹妈。”
“我去,要这么说一家人都死绝了他发现什么怪事没有”
“他整天在外忙工程,也不怎么回家,按道理说他的家人身体都挺好的,没道理突然一下就走这么多人”
“是因为生病吗”我道。
“不是,死因至今还没有定论,尸体都做了尸检,没发现什么异常,如果真有病还找你干嘛,直接就找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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