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是如同大赦一样,面色虚脱地应了一声这就慌乱跑了出去。
“臣比干叩见帝王,帝王???”
比干以两位大臣进了这原本是朝议大殿现在变成了子辛欢歌纵酒的地方,心头微微觉得怒意,更是有一种极大的羞耻感,想要叩拜高呼万岁之下,那子辛反而倒是不耐烦了,连连打断道。
“恐怕是我现在死了你们才开心吧。”子辛阴阳怪气地说道。
刘云哲一直都是守卫在子辛的身边,刘云哲是子辛身边的贴身护卫,子辛的一言一行他自然比谁都清楚明白,对于子辛的这种变化也是在他的预料之外,可是为人臣子的他心里头却有着一种愚忠,帝王变得如何,他即便知道对错也不会出声劝言,也自认为没有那个能力,他虽然是子辛的贴身侍卫,可也只是一个侍卫罢了。
“帝王,臣等万万不敢那样想,还请帝王明鉴。”
比干等三人一听,面色当下大变,子辛虽然说这句话是责怪之类的气话,可真要是被有心人给扣实在了,那自己三人恐怕真的就要掉了脑袋了。
“哼。”子辛是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在意,“说吧,你们这有什么事情,想要坏了我的兴致不成?”
那些欢歌纵酒的官吏们现在可是等着看一场好戏,倒想看看今日这比干三人如何与当今君主对抗的,虽然比干被子辛称为王叔,可毕竟君主之位在子辛之手,他真的想要了着比干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们也是一心咒比干早点死去,那样自己这些人不是权势更大了?
“帝王,如今我南商王朝虽然政权虽在,然而民怨却是越级越大,全国各地多传来各种灾情,帝王如果再不管理,只怕民怨滔天之际,我南商基业便是就要遭遇劫难了。”
比干一心为公,更有一个王叔的身份,在子辛面前说话倒是没有多少的估计,当下直截了当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子辛一听,面色一变,怒意也是隐隐顿生。
“比干,你虽为帝王之长,可你要知道,如此诋毁我圣明君主,诅咒我南商帝国江山可是要杀头的,难道以你现在位倾权臣的身份不会不知道?或者说你是故意的?”
这时候那原本是想要在子辛面前表现一番的官吏原本还在为子辛就此放过了那个侍卫而心头有些尴尬,现在却再次铤而走险,指着比干说道。
他看了出来,这子辛今日对待这比干的态度大有变化,更有一点,比干今日的言语明显有些激烈,这不是正好触动了子辛这个一朝君主的逆鳞了吗?
子辛是君主,你比干不过是一个亲王罢了,权力再大能够大过一国之君?那样可就是有谋反的帽子可以扣给你了,而此人方才说的话却已经隐晦的推动此种的事情。
尤其是后面一句话更是让众人知道此人的目的。
子辛这时候也是看了此人一眼,见那官吏指着比干说完这些话,心里头也是有些解气,他知道此人是谁,此人名叫卓因,身份地位都在自己朝中都不轻,现在他能够站起来如此与比干对峙,至少在子辛看来,自己没有看错此人,给了他一个那样的位置倒是有所值得。
“卓因,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我与帝王禀奏的是国家大事,我比干体内流淌着的也是王室的血液,我对南商对帝王的忠诚之心,天地可鉴,岂是容你这般挑拨?”
比干心头一怒,指着卓因是呵斥道。
那卓因一听,面色一变,偷眼看了看子辛的反应,见子辛面色不变,这个时候子辛既然如此表现,他知道,子辛是在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心头一喜,心头更是大胆了起来。
“亲王,我南商帝国四方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盈,哪有你所说的那些民怨滔天,各自灾情的情况出现,你这不是在诅咒我南商王朝的江山是在干什么?你不是在隐晦说我们帝王是昏庸之君是什么?”
卓因这一招倒是够狠的,他知道子辛在给自己说话的机会,意思也是给自己一定的权力,至少现在自己身份地位已经暂时的与比干对等了,那么自己说话自然要往好的说给子辛听,往坏处将这比干彻底的抹黑掉,他有种感觉,今天的比干会有麻烦了,既然已经会有麻烦了,那么自己索性中间推波助澜一下,他一席话下来便是将比干的帽子给扣住了,众人听着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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