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杨立武看到牢头,眼中两道冷电寒光送来。
“也不知怎么的……”牢头满脸惶恐,结结巴巴地道,“县狱竟然走了水,好在天上降着雨,损失不是特别大,只是……”
“只是什么?”杨立武问道。
牢头额头上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双腿不停打颤,在杨立武旁轻声道,“只是那个纪飞脱逃了……”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牢头被打得晕头转向,只觉耳边嗡嗡作响,似有千万只蜜蜂在身边。
“混账!”杨立武额头上青筋暴出,指着一众下跪的狱卒,“死刑要犯,本在今日午时三刻舟斩首,却因尔等之过失,逃之夭夭。你们知道,这是何罪吗?把你们这帮酒囊饭袋,全部关起来才好。”
这死刑犯包之事,只有牢头一人知道。不过,其他狱卒也深知这死刑犯逃脱的责任。众位狱卒立即一片哭爹喊娘,这个家中老母尚在,那个还未娶妻,个个一副可怜相。
杨立武摇头冷笑道:“你们这帮酒囊饭袋,平时就会吃喝嫖赌,遇到问题全都是废物心。”他也自知刚刚得是气话,真要是把这一干狱卒全部押入牢中,谁来替他做事?
然而,杨立武因玩狸猫换太子,将周丁调包成纪飞,本来就是心虚无比,急着将纪飞斩首毁灭痕迹,现在却是遇到这飞来横祸,心中更是焦急万分。
他看着那烧焦的牢房,一双蛇眼不停地打着转,回头低声喝问道:“这牢中之火,缘何而起?为何无人察觉?”
牢头可怜巴巴应道:“的们也不知。只是之前贪恋了几杯酒水,感觉脑袋一沉,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牢中起火。的们也是觉得奇怪,平日里,大家三五坛酒也是不成问题,昨夜只是喝了两坛,也就算嘴唇沾了酒水,却是醉得不行。”
杨立武微微头,依照他对这般狱卒的了解,知道他们都是赌桌酒楼的常客,别的本领没有,酒量倒是当真练得不。他脸上露出疑虑道,“你们喝的,是哪一家送来的酒?”
牢头犹豫了一会儿,道:“大人,我们喝的是赵家酒肆送来的酒。”
杨立武一听,更觉头皮发麻。这赵家酒铺的老板,就是自己把兄弟赵员外,平时两人关系也是十分的紧密。只是如今,狱中失火,死刑犯在逃,他也是没办法再护对方。
杨立武差人立即将赵员外带到厅内。
“杨兄……这是什么事啊?”赵员外风尘仆仆地赶来,一脸的恭敬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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