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你平日里损招也不少。经常欺骗这个寡妇,诱拐那个乞丐的。”柳远志拍拍对方肩膀,“咱俩是珠联璧合,郎才女……不是,我呸。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看着柳远志手舞足蹈,李元宝满脸黑线,道,“二爷,我懂了,咱们就是想个法子,让那刘账房招了是吗?”
柳远志头,兴致勃勃道:“元宝,你,咱们是用夹棍呢?还是坐木马,或者使用一部分凌迟,还是炮烙?”
“凌迟吧……”李元宝认真道,“前几年,我学过厨子本事,专门刨萝卜。那时候叫一个辛苦,刨了几千只萝卜。现在练就一身本事,每刨一层,厚薄均匀,玲珑剔透。”
刘账房怕得牙齿打颤,这帮家伙,凶神恶煞之极,怕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那是刨萝卜皮,人皮能一样吗?”柳远志吸了吸鼻子,认真道,“我跟你,人皮不一样。”
“不准凌迟!”柳明笑骂道,“想别的。”
“那就炮烙吧。”李元宝咂咂嘴,“远志,你厨房把火燃,再把院里的那铜椅放到灶台上烤着,烤得通红之后叫我。我再让那刘账房坐在上面。”
“这个好,这个好。”柳远志拍掌笑道。
“别胡闹了。你们老大不了。”柳明哭笑不得,“时间紧迫,你们给我想出个私刑,既不伤他皮肉,又让他够恶心的。就这个标准,懂吗?”
“早嘛。”李元宝头,当即拉着柳远志在一旁咬耳朵。
没过一会儿,那秘密商谈的两人取得了一致,又是拍手,又是跺脚,十分地幸灾乐祸。
“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的。”李元宝阴笑着看着毛骨悚然的刘账房。
铁牛提溜着一坛黄酒还有几包熟食走了进来,乐道,“今个有好戏看了。看好戏,岂能没有酒肉,来相公,给您预备的。”
柳明也不客气,坐下来,打开熟食包,斟上黄酒,摆出一副要长期消耗战的架势。
月色渐浓,清光照进屋内,使得李元宝的脸膛惨白无比,有些渗人
他冲刘账房龇牙笑了笑,拿出一卷绷带道:“来来,刘账房,你伤得这么重,我给你绑一下绷带啊。呦……你这头上有伤痕,谁这么心狠啊,往你脸上跺!”
李元宝这人,谎话脸不红心不跳。
那刘账房心想,还不是你!只是……他不敢出口,只得任由李元宝摆弄。
李元宝将刘账房的头上包扎了一拳纱布绷带,自言自语道:“绷带不能太紧,得留有余地。你脖子上也有伤啊?来我给你缠上,胳膊上也是……”
李元宝在那里呼哧呼哧忙着,没过一会儿,就把用掉了四卷绷带,把刘账房除了眼鼻嘴外都给缠上了,硬把刘账房缠绕成了一个木乃伊。
此时,刘账房哭喊不得,只有鼻孔出气的份了。
“刘账房啊,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爹无微不至的关怀。我替我爹谢谢你。”柳远志拿出一个罐,道,“我给你东西。这东西儿,不好收集,费了你二爷老大的功夫,一共才弄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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