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吐槽,他定下心神,走过去行礼道:
“太子殿下!”
“白济,今天你和太子妃是怎么回事?”
话虽如此,但苏羡岚脸上却并没有太多苛责:“你大致说说,孤看看该如何调解。”
他也猜得出来,今日下午太子与太子妃赏花,萧姣晗十有八九和太子倒了苦水,甚至……把自己也给告了一通。
苦笑一声,白济说道:“兴许是久居宫中,无人可倾诉内心之事,太子妃娘娘她有些依赖奴婢……奴婢先前因《西行记》一事,没怎么去找她,故才发了脾气。”
“孤猜得出来。”
苏羡岚语气稍显幽深,道:“你别怪她,原本是好好的将门虎女,若不是孤……她也不至于这样。”
她为女子,萧姣晗也为女子,现在还好,日后……也罢,大业未竞,不谈家事。
白济脸上平静,只是欠身行礼:“奴婢知道。”
“太子殿下是国之未来,您最先要考虑的,是能否对整个大乾有益,并非是由家治国,由己及人。”
苏羡岚轻叹一声:
“受命于天啊……”
白济等待了一会儿,又开口说起自己的目的:
“奴婢这次过来也是有话与太子殿下说。”
苏羡岚收敛情绪:“你说便是。”
白济试探着说:
“奴婢这些天想着孟兰节,又想着西行记、印梵国,心中也多了几个想法,或许可让奴婢助太子成事。”
“且说来。”
白济正色道:“简言之,孟兰节前可以出现“梵瑞”,安国寺可以《西行记》造势,同时,给印梵国切实的好处,方便我们与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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