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济又是个蒙圈的。
难道是昨天自己的按摩手法太好了,皇后恋恋不舍?
但,这才几点,也没到入睡之前,也不至于这么早就把他找过去吧……
白济心里古怪,但只能跟着玉竹往凤仪宫方向走。
路上,白济还试图和玉竹套话:
“玉竹姑娘,皇后娘娘找我是为了什么呀?”
他一边说,一边把玉佩解下,塞向玉竹。
“别给我玩这套。”
玉竹眉目冷淡:“去了你就知道了!”
白济尴尬,摸了摸鼻子,又规规矩矩地跟在玉珠身后。
一刻多钟,白济和玉竹就来到了凤仪宫。
皇后依旧是之前那副冷艳端庄的模样,见到白济过来,还把手中的茶盏放下。
“听闻你之前出宫,帮忙解决京城疫病?”
白济尴尬一笑:“没错,皇后娘娘好像也是刚刚痊愈,有什么问题吗?”
“问两句罢了。”
皇后语调玩味儿:“你作为太子那边的代表,又解决了这件事情,太子在民间的威望也是要涨上一波吧?”
白济都不知道怎么去回了。
“太子是国之储君,是大乾的未来,他养望,对大乾有益无害!”
白济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皇后娘娘,您也应该开心才对!”
“开心?或许吧!”
皇后冷冷一笑:“不过本宫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如今只不过是个宫女,日后也只是太子良娣,后宫不得干政,这句话也不是虚言!”
“多谢皇后娘娘提醒。”
皇后也不再去看白济:“滚吧!”
她那种轻蔑和高傲的模样,让白济心中有点不爽。
但他如今能如何?
一个待封良娣,在位高权重的皇后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他便行礼离开。
等白济的身影彻底消失,玉竹犹豫着开口:
“皇后娘娘,您不是说要教训他吗?就这么放过他了?”
“行了。”
皇后也不知为什么,真的看到了白济,气就消了一些:“她现在已经是置身于漩涡之中,本宫不对付她,也有人去对付她!”
“知道了。”
玉竹虽然还是担心,但她也不可能忤逆主子。
凤仪宫外的某条小路上。
白济心中烦闷。
如果他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大乾人,那么刚才皇后的一系列举动,对他根本造不成半分伤害。
因为,普通的大乾人等级观念深入骨髓,君为臣纲,夫为妇纲。
皇后教训一个宫女,天经地义。
但,他可不是什么土著,他在现代社会过了二十多年,心里认可的始终是“自由平等”。
“哎……”
白济觉得自己是时候努力了,早点搞到解药,早点抽身出宫。
不过他正想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哎”了一声,又有咣当的落地声。
白济捂着额头一看,只见一个宫女倒在地上,而她身边,一个锦盒摔在地上,盖子翻开,里面装着什么粉末的琉璃瓶碎了一地。
“你怎么样?”
白济真觉得倒霉:“这些东西是哪位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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