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包?”小鱼儿奇怪,这人怎么取这个名字。
范包也知道他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笑道:“我爹妈当年起名就这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起名范包。”
“死者是谁啊?”小鱼儿也懒得人家取这个名字。
范包道:“死者是汪沣。是这里的渔夫。”
“那他有没有仇家啊?”
“这个就不知道了,汪沣为人是耿直了点儿,但心眼也不坏了,为什么有人杀他呢?”范包也泛起了糊涂。
“老汪啊,你死的好惨啊,你怎么撒手就走了呢?”
范包过来安慰一下美少妇,说:“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别哭坏了身子,汪大哥也是不愿看到的。”
小鱼儿对身边的喧闹始终充耳不闻,如同泥雕木塑似的站在那里,精光四射的双目却是扫个不停,从门口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室内情况,把现场一寸一寸的搜索。
“不对劲儿,这里不对劲儿!”小鱼儿喃喃的念叨着。
“哪儿不对劲儿?”马小玲凑近了低声问道。
那么,到底是哪儿不对劲儿呢?小鱼儿没有说。而是沉浸于案情之中,毫不避忌牵着马小玲的手就轻手轻脚的走进房中,注意避开地板上的血迹。
“看,这里!”小鱼儿指着地面上的一串血迹。木屋的地板是用半尺宽的木条拼成的,就在尸身和房门之间。在杂乱无章的血迹和刀痕之中,有一连串的点状血迹,从尸身向房门方向延伸,犹如一串省略号“……”
小鱼儿指着那串血滴,“看,这前面四滴之间的距离,几乎都在四、五寸左右,但第五滴和第四滴之间却相隔将近一尺。”
这是为何?
马小玲迷惑着观察血滴,比了比动作,看样子这串血滴应该是凶手杀人之后拿着沾血的凶器往外走时,从凶器滴落的鲜血。
“的确,第四、五枚血滴之间的距离突然增大一倍,”马小玲眨了眨眼睛:“会不会是凶手突然加快了度,两枚血滴之间的距离就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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