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人都不怕死,怕的是死后家眷下场凄惨。
七千余骑狂风一般席卷向东北面。
不到两个时辰就追上了高车部,高车部列骑于草丘之上,弓矛居高临下。
桓石虔、朱绰二将一马当先,一左一右,各率三四百骑从边路夹击。
丘上乱箭齐发。
南军毫无惧色,迎着寥落的箭矢冲上,箭头砸在盔甲上叮当作响,有些箭镞还是骨制的,难以穿透梁军甲胄。
南军纷纷端起弩机,射向丘上,敌军顿时一阵大乱。
“杀!”桓石虔势如疯虎,扑入羊群之中,手中长槊上下翻飞,刺死数人。
另一边的朱绰也不遑多让,左手刀右手矛,与亲卫旋风一般扫过,敌军顿时麦子一般成片倒下。
很快,毛安之、毛虎生兄弟二人率两千余骑从正面杀入。
风卷残云。
敌军也在这一刻崩溃了,或作鸟兽散,或直接跪地求饶。
眼看即将吞灭这三千余高车部,后军却响起了鸣金声。
众人都在兴头上,不过想起事先谢玄的警告,不得不舍弃溃军,勒马返回。
谢玄一句话没说,带着众军向东而去。
南军刚走不到一个时辰,西面、北面、西南便有三支骑兵围拢而来。
敌军一退,南军又咬了上去。
凭借斥候和细作的消息,一口一口蚕食代军,也不贪多,一击即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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