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的厅堂里,赵谌规规矩矩的坐在太师椅上,伸出两只包裹着纱布的手,目光迷醉的望着,认真的给他解除纱布的秦玉颜。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个,小麦跟姬凝儿都不在,空气中浮动着一种别样的情愫,像是一种无声的节奏,让赵谌的心,都跟着这节奏,‘砰砰’跳动。
鼻端里嗅到一股香味,如兰似麝,却并非是香水或者别的什么味道,而是,来自于女儿家天生的体香,暖暖的,赵谌于是很无耻使劲吸了一下鼻子。
正在专注于解除纱布的秦玉颜,听到赵谌吸了一下鼻子,顿时一脸惜疼的抬起头,目光担忧的望着赵谌,《道:“是不是弄疼了?”
赵谌冲着秦玉颜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的微笑,望着秦玉颜近在咫尺的白皙面颊,目光里的迷醉,于是,变得更重了!
纱布总算是一层层的解除,露出手掌心里,两条如蚯蚓似的伤疤,粉嫩粉嫩的,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毕竟,当初赵谌从马车上摔下来时,手掌直接被破碎的木片割伤,伤口极深,能长成这样,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头上的纱布也被小心的摘除,同手掌心一样,额头上同样留有一条如同蚯蚓似的,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伤痕。
“会留下疤痕了!”秦玉颜一脸疼惜的望着赵谌额头的那条伤疤,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嘴里小声嘟囔着。
“没事的!”赵谌趁势环住秦玉颜,嬉皮笑脸的开口道:“咱又不是小白脸,还能在乎这点伤疤,除非你嫌弃我了!”
“啐!”秦玉颜被赵谌环住。如玉的面颊上立刻生出大片的红晕,冲着赵谌轻啐了一口,使劲的挣扎着,想摆脱赵谌的手。
可惜,挣扎了半天,却也没能挣脱。恰好听到赵谌的后半句话,秦玉颜顿时停止了挣扎。
面颊通红着,伸出葱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赵谌额头的疤痕,细声细气的道:“便是再怎样,我也不会在乎的!”
秦玉颜说这话时,四月的阳光,如同金子一般,从敞开的门里。铺洒在厅堂的地板上,暖暖的,将浮动在空气中无声的节奏,骤然加快。
于是,屋里两个人儿的心,也一瞬间跟着‘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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