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谋反,你们这是谋反!”赵元楷的双臂被秦明扭住,一路不停的大喊大叫,到了赵谌的坐骑前时,更是一脸愤怒的大骂:“黄口小儿,赵某乃是蓝田的堂堂七品县令,你竟敢如此折辱于我,当真是不怕死吗?”
“赵县令,你也配称县令!”赵谌一听赵元楷恬不知耻的口称乃一县县令,当时就气笑了:“身为一县县令,居然将治下百姓当成是乱民,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你也配称县令?”
“赵某已经说过,一旦放这些人入城,城中势必引起混乱,赵某身为一县之令,担不起这样的责任!”赵元楷的双臂被秦明扭在身后,整个人不得不弯着腰,站在那里跟赵谌说话。
赵谌见状,示意秦明将赵元楷放开,而后望着赵元楷道:“既然赵县令担不起这样的责任,那便有我来担负!”
赵元楷的双臂被秦明松开,整个人一下子解脱,神情一下子又恢复先前的样子,望着骑在马上的赵谌,阴笑道:“但愿你能担负起这样的责任!”
“这个就不用赵县令担心了!”赵谌忽然轻笑一声,望着赵元楷道:“赵县令还是想想,今晚在这城外如何度过一夜吧!”
“你…你想做什么?”赵元楷的神情一呆,瞬间从赵谌话音里听出了什么,脸色一白,当场便惊恐的大叫起来。
“赵县令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猜不到吧!”赵谌冲着惊恐大叫的赵元楷讥笑一声,转而对着旁边的秦明吩咐道:“记得待会儿给赵县令扔一张毯子,别给真的将赵县令冻死在了外面,那样咱们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赵谌这话并没有背着赵元楷,完全是当着赵元楷的面说的,一旁的赵元楷听到赵谌这话,一张脸由红转紫,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赵谌,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喏!”秦明同情的望着旁边的赵元楷,想想今晚这赵县令孤零零的,要在这冰天雪地里熬过一夜,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赶紧对着赵谌抱拳应道。
“竖子!竖子!”赵元楷还在城外的雪地里大喊大叫,赵谌却是理都不理带着一行人入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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