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溪逼问过那些人,可那些人都只是拿钱办事,根本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方永不急不缓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留几个人在府里听从华神医差遣,其他人全部随我赶往客栈。”
三更半夜。
近百人的队伍点燃火把,轰轰烈烈的赶往朱雀街。
甄德帅带着十几名道士在客栈大门前等候。
方永走到甄德帅旁边,朝一众道士吩咐道。
“卦天师像。”
“焚香祈愿,开坛做法。”
“放辟邪侈,以求平安。”
他阻止不了泼狗血事件的继续发生。
利用扎根于人们心中的道教信念驱邪求福,是化解危机的最好办法。
驱邪求平安的符篆贴满了客栈四周的墙面。
客栈里挂上了天师神像,香烛的火焰将整个客栈照亮,诵经声响彻了街道。
距离客栈不远的一家茶馆中。
崔景炎握着已经发凉的茶杯,脸色平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我早就说过此子会有办法。”
“现在如何?”
崔莺莺拿起皮鞭走向紧闭的茶馆大门。
“本小姐去宰了他。”
“你要是踏出这道门,明天崔家就要倾尽全力去大牢里捞你。”
崔莺莺怨毒的停下了脚步。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杂种把饭馆开起来吧?”
“一旦让那杂种成了势,想要毁掉方家就更难了。”
早知今日,她当初讨债的时候就该不计后果的弄死那方家杂种。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大姐你就放心吧。”
“方家的客栈起来与否,对我们来说并无影响。”
“父亲让我陪你闹这一场,是想让你学一学方家次子的心机和手段。”
崔景炎把崔莺莺重新拉回了茶桌。
作为家族里唯一嫡出的女性,崔莺莺在同辈中的地位极其重要。
哪怕是因此得罪豪门世族,崔家也会不留余力的培养。
“再过半年就是你和礼部尚书家的四公子的婚期了。”
“和京城的勾心斗角比起来,金陵城的小打小闹连个屁都不算。”
“这做人呐……”
“不能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在知道自己无力挽回的时候,就要学会隐忍。”
“方家次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金陵你可以为所欲为,但去了京城,出门踩到的狗都可能是哪位大人物养的亲儿子。”
“咱们该嚣张的时候要比谁都嚣张。”
“该隐忍的时候,就要比谁都能忍。”
“懂了吗?”
崔莺莺恼怒的听着门外传来的道士经文。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早点儿弄死方家杂种。”
“想让他死很简单。”
“但想要不花费任何代价的让他死就比较难了。”
“你且放下心来,父亲自有打算。”
崔景炎伸了个懒腰,兴致满满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去那杂种的客栈看看吧。”
“好戏就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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