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听到她这样说徐飞大大的吐了一口气,这事在现在已经不是个事了。这陈昭庆腰上有旧疾,在和这个陈夫人婚后做那事好像又频繁了一些,他这肾被劳累虚了。体内的哪个精髓就少了,所以这陈夫人才一直怀不上,刚才徐飞在强化陈昭庆后这些毛病都消失掉,加上这陈夫人人年轻又没有毛病,不说以后一女半子,徐飞估计他们生上三五几个都没有问题,所以他便笑着对地上跪着的陈夫人说道:
“陈夫人起来吧。这事情其实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
这下的声音是陈昭庆和他的夫人同时疑惑的问道。
“起来再说。”
徐飞示意陈昭庆牵起他的夫人,等他们走到沙发边坐好后才仔细说道:
“你们以前没有子嗣,那是因为陈先生腰部受过伤。加上你们婚后没有节制,他的肾水虚亏所致,不过我帮他按摩后这些后遗症都没有了,你们只要正常的生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陈公馆有小孩的笑声了。”
“真的。这太谢谢您了,徐先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这说起我这伤还是当年武昌起义的时候打清军受的,这一下过去二十来年了,我们当初只想着让华夏百姓不受封建统治的压迫,才奋起和敌人抗争,最后却没想到落得军阀遍地民不聊生的地步;
哎……也不知道孙先生是如何想的。这就是他最开始所谓的民族民权民生的三民主义?呵呵!百姓依旧受压迫和剥削的国度谈何说解放了人民,耻辱啊!所以我才毅然脱掉军装回到了东北老家。这转眼就从意气风发二十来岁的青年变成了混吃等死的中年人了。”陈昭庆满脸感激却略显纠结地说道。
能让他有后这个消息,比起他浑身不再疼痛还让他高兴几倍,这人一高兴就什么也敢说了,扯起孙大炮当初忽悠他们那些革命者的口号,他心里的怨气依旧显得那样的浓烈。
徐飞愣了一下,这陈昭庆还是一个老牌革命者,跟着孙大炮那个空口说白话,鼓动人却自己无法控制大局的家伙混过,这还真的看不出来,他腰上的伤显得有些扭曲,徐飞之前还认为是被什么东西挂伤的,现在一想那不就是弹片划过时留下的伤痕么,看着精神头一下好了几倍的陈昭庆,徐飞心情显得有些复杂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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