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参政坠井桉发后,这里就成了凶宅,曹参政一家当晚便搬了出去。”曾泰回答道:“然后,按察司就暂时把这里封了起来。”
“嗯,保护现场应该的。”沉立本点点头。
“是是。”曾泰讪讪一笑。
“进去看看。”沉立本指了指那贴了封条的大门。
“是。”曾泰赶忙命人撕掉封条,打开大门。
众官员便簇拥着沉立本进去官廨,官廨里一片狼藉,不值钱的东西丢的到处都是,显然是曹参政搬家时留下的。
经过一场找人一场搬家,什么有用的线索也都湮灭了。只能保护现场,保护了个寂寞。
沉立本却没有批评曾泰,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他让曾泰领着自己在现场转了转,又看了看那口要了刘琏命的井,便一言不发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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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衙后堂,沉立本在熊启泰的安排下,洗脸更衣,稍事休息。
等他洗掉晦气,重新穿上绯袍,熊启泰才进来拜见。
却见沉立本脸色有些不善,他心一紧,忙低声问道:“大人,有何不妥吗?”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沉立本死死盯着熊启泰那张貌似忠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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