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自知理亏,从崇祯年开始,北方不管怎么打,南方一直安稳太平,反正谁当家都是做主人。
李邦华:“陛下,城外三大营那五千人,要不要…”
朱由检:“那人是朕的法宝。”
“用来对抗满清的,不能断在吴三桂的上面。”
“关宁铁骑果然是个强悍的军队。”
“你说朕让他们回去,会回去吗。”
李邦华:“非也。”
“不但不能回,反而会加重。”
“为什么。”
“因为关宁铁骑是辽人守辽土,他们不在乎谁当皇帝。”
“他们只想抱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吴三桂肯定散播谣言,认为朝廷要收他们的土地和奴隶,所以这群不得不造反。”
“所以皇上还有不要冒险。”
“三跪此人,诡异多端,不是刘宗敏,李自成那样的土流。”
“相反吴三桂十分聪明,他还会给您写信,约谈,然后不讲武德除掉您,对于这种反复无常的人,一个字都不要信,能杀则杀之。”
朱由检:“那把他父亲吴襄全家砍了。”
“不。”
李邦华眼光毒辣:“吴三桂不在乎什么父子情。”
“这恰恰说明他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不孝顺,比死还严重。”
“如果我们朝廷杀了他父亲。”
“那肯定给吴三桂一个为父报仇的理由。”
“所以,我们不光不杀,还要把他父亲还回去。”
“把他全家还回去。”
李邦华感觉自己说的太过分了:“陛下,或许先放一个也行。”
朱由检:“不,全放了。”
“朕可以诛九族,但是朕选择放了他,朕就想告诉他吴三桂,谁的心胸最大,谁是小人。”
“邦华说的不错,想要我们给他为父报仇的借口,门都没有,把吴襄叫进来。”
“遵命。”
很快一个戴着枷锁,满头白发的老人跪了下来:“陛下,臣罪该万死。”
“不肖子孙三桂,辜负了您啊。”
他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头都磕破了,也不停住。
朱由检走到他面前,拿着钥匙解开了他的枷锁:“吴襄。”
“你自由了。”
“朕决定放了你,和你的全家。”
“等会城门口会有一个小门,你带领全家逃命去吧。”
“你儿子在外面准备给你祭奠呢。”
吴襄哭着说:“陛下,您您怎么能这么想臣啊。”
“臣在辽东打了几十年仗。”
“怎么可能在国难当头,弃您于不顾啊。”
朱由检:“吴襄,朕说放了你,就放了你。”
“不会搞什么背后小动作,朕也没有心情搞,赶紧收拾细软离开吧,从此你我,君臣恩情两别,再无相欠。”
“走吧。”
吴襄直接哭了出来:“陛下。”
“吴三桂那个小王八蛋造反领兵入关,臣怎么能让他如愿。”
朱由检:“他是你儿子。”
吴襄:“他早就不是我儿子了,我的儿子不是领满人入关的混账。”
“不是那个放弃全家的混账。”
“陛下,臣请求率兵讨伐逆贼吴三桂,还请您成全。”
朱由检看向他:“吴襄,你不要太过分了。”
“京城本来兵力就不多,你还想带走一部分。”
“你们父子两个想把大明朝的兵搬空吗。”
吴襄连忙解释:“陛下,不是。”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老臣从来没有想过背叛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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