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对一万,优势在我。
“吱呀…”
“报,城门已开。”
朱纯臣举起右手,看向远处那高不可攀的城墙。
“做好准备。”
“里面可能会杀出一只敢死队,让火铳游击兵驾好枪炮。”
“拒马阵架起来。”
“遵命。”
几千人在离城楼四里处,摆好阵势,拭目以待。
“驾…”
嘀嗒,嘀嗒…
一个独臂明军将领,手持长刀,驾着马,迎着狂风向前走去。
就一个?
朱纯臣眉头一皱:“这是何意。”
那独臂人越走越近,一直到离叛军只有500米处停了下来。
他静静审视着朱纯臣。
没想到啊,我朱能乃太祖皇帝钦点的兵,又跟着燕王北上击胡。
参加南下擒龙。
一生戎马,对大明忠心耿耿,我的后代却辜负了我。
我朱能到底造了什么孽
今天就以我血,来赔偿吧。
他举起刀指向朱纯臣:“是个男人,就来与我决斗。”
“你敢还是不敢。”
朱纯臣内心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怎么了。
他看向这个男人,总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说不出的熟悉。
又好像亲人一般。
“公爷,对方已经进入大炮范围之内,要不要炸。”
朱纯臣制止住:“不。”
“对方这是在干什么。”
朱嵩:“好像是在点将。”
点…点将?
这不是元末明初才有的战争模式吗。
那时候的人还有些武侠风。
著名的三国演义小说,就是根据明初那些猛人写的。
比如关二爷的温酒斩华雄。
对方会派出一个超能打的猛人在阵前叫嚣。
然后让对方也派出一个。
双方代表各自阵营,打的你死我活。
如果能够斩杀对方,那肯定军心大震。
然后大决战赢的稳一点。
这种奇葩的斗争艺术,如今早就行不通了。
兵者诡道也。
谁会玩这么低级的打仗?
朱纯臣:“阁下还是请回吧,请让皇上出来。”
“我有话问他。”
朱能嘴角一抽:“哈哈。”
“皇上,你也配提皇上,没有我,你连个屁都不算。”
“賊子,我们朱家要被你绝了。”
你…
朱纯臣也并非是酒囊饭袋,他从小练习武艺。
曾经也是性情中人。
只不过被岁月磨平了棱角。
但是不代表他国公后代,可以被磨平。
朱能大骂:“朱能啊朱能,你造孽啊。”
“你戎马一生就延续这么一个叛国贼子。”
“你还不如当初被射墙上呢。”
“你这一辈子活着干啥。”
朱纯臣双腿一夹马背:“狗贼,休要辱我老祖。”
“公爷不可啊。”
众人想要上前阻拦。
“你们都回去,这是我的事。”
朱纯臣行驶途中,抽出腰间的佩刀:“狗贼,安敢骂我老祖。”
“去死。”
朱能哈哈大笑:“好,还有些血性。”
“驾…”
双方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对方。
上马杀人,不是像电视里,腰挺的笔直。
然后优雅的砍对方。
而是把整个身体蜷缩在马脖子后面。
然后把刀横起来。
利用马的速度,握住刀划过对方的身体。
如果没有划住,就调转马头,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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