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怀英满脸阴鹜地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士子,最后目光落在于唯铭身上,他冷冷道:“原来是于公子,难怪敢这么嚣张。”
“什么叫嚣张?我们只是在这里喝酒,没有影响任何人,也没有触犯任何王法,你想指责我们什么?”于唯铭怒视他道。
钱怀英冷冷道:“我们得到密报,你们中有人是敌军探子,我们必须当场抓捕,给我搜身!”
众士兵一拥而上,不管士子们拼死挣扎怒骂,强行搜查每一个士子的衣服,忽然有士兵大喊一声,“搜到了!”
众士兵纷纷起身,只见这名士兵高举一块铜牌,正是从前北隋在长安情报署的斥候腰牌,那名士子吓得面如土色,惊恐地喊道:“于公子,这不是我的牌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于唯铭当然知道自己的好友不是什么敌军探子,这分明是栽赃陷害,他站起身怒道:“你们休要胡说八道,他不是敌军探子,是一名太学生,天子脚下,你们怎能随意抓人!”
于唯铭毕竟还是一名书生,不懂人心险恶,他没有看出玄武精卫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对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钱怀英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于公子居然还要庇护他,我明白了,原来于公子和他是一伙的,难怪.....看来今天我们抓到大鱼了,把他们统统带走。”
士兵们上前便拖人,士子哪里肯跟这群恶狼走,拼命反抗,于唯铭佩了一把长剑,他拔出剑反抗,却被一把刀柄重重地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他顿时晕了过去。
酒肆外面早已包围了一百多名玄武精卫士兵,周围行人指指点点,悄声议论,不知谁又要倒大霉了。
这时,只见大群士兵从酒肆里押出一群士子,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双手被反绑,嘴里堵着破布,一个一个像狗一样被踢进了铁笼马车内。
士兵最后抬出了一名年轻人,手脚都被捆绑,头被黑布袋子罩着,衣着华丽,看来身份不凡,他被单独扔进了一辆没有窗户的马车内,士兵锁上车门,百余人押着马车迅速走了,钱怀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行人,吓得行人们转身飞奔离去,唯恐慢一步就被一起抓走,钱怀英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很喜欢这种别人畏他如虎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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