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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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他的归期越来越遥远。
忘了过了多久。
春日迟迟,她在信中告诉他,年关的时候,她母亲也去了。
彼时,他遇见了江南春风阁的花魁杜雨烟,水袖长舞,天籁歌韵,诗书棋艺,谜一样的婉媚女子。绝色佳人,他见过不少,却没有一人像杜雨烟这般宛若罂粟,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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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了信,多少还是生了担心和急迫,忆起荒远山落,他还有妻。
终是别了杜雨烟,踏上归途。
晨光熹微,她一身素缟站在门畔,黑亮的鬓间别着一朵白兰,形容清瘦,笑容淡离。
他恍然一悸,避开她淡疏的视线,兀自低首。
后来,他想,也许从那一刻起,她就已对他死心。
她原本话便不多,那段时日,她的言语越发稀少,在他身边,恍若一抹清冷的影子。
她开始凋零,一汪清潭般的双眸渐渐失了性灵。
他心有歉负,却对江南的秀丽和柔媚的杜雨烟,念念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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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初冬的清晨,冰冷的让人难以适应。
他怀恋江南的温暖,渴望远行。
这一次,她说,我想随你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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