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穷极一生的痴守和等待.......
只要,能看得见,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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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的身子,开始渐渐显形,手落在微隆的小腹上,心下就是一片温情宁静。
拿起停了些许日子的针线,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小衣,料子虽只是寻常人家里的棉布,但手感柔软,穿在身上亦是暖的,再绣上几团花开富贵,男孩女孩,都可得宜。
薄衫冬衣,不知不觉就做了一堆,各种式样,厚薄不一,却还是觉着不够.......
要做娘了,心里便对过世的母亲莫名更添一份思念,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时常想着想着,眼里就噙了泪水。
再过不到一个月,便是娘的祭日了。
去年祭日归家,以为今生有了依靠,今年却又回到了最初的孤单.........
手中针线无声停了下来,目光幽幽落至窗外那座茅屋上,片刻,却是又阖上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
“在做什么?”身边不知何时来了人,心中一晃,定眸而望,便是一张带了些许落拓的脸。
他已多日不曾出现在她面前了,只是让周和拿来不少补品和穿用,她将东西和司徒宇送来的弃置一旁,周和每每见了,想对她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她不能再接受他的施舍和牵挂,那对他真的太不公平......
.......
“原来在给孩子做衣服......”他喃言续道,心却是在抽搐着,方才一进门,便见得她望着外面那座茅屋出神,而那屋里住着谁,他早已有了听闻。
她敛下眉目,莫名,有些心虚,只能借由着手中的针线平复和驱散......
他也不再出声,坐到桌前,静静的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给未出世的孩子缝衣,目露痴惘,深深凝望,恍若想要将眼前一幕牢牢记予心中,再不忘怀......
屋内恢复了安静,日光从精盛,到黯淡。
他只看着她,没有再说一句话。
......
太阳渐渐落山了。
天跟着黑了。
他走时,欲语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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