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他硬生生制造的一个噩梦,一个让她头也不回离开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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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走!等我!
他在她身后拼命追赶,呼喊的声音近乎嘶哑,可是不论他跑的多快,喊得声音的多大,她都只是恍若未闻,不曾回头的一个人执意的往前走......
而他,每每与她将剩一步之遥,却又瞬间延至千里,咫尺天涯。
终于,她踽踽独行的孤单身影消失在一片黑暗里,他追不到,抓不住,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远去,没有回首,没有留恋......
她走进一片黑暗里,他也留在一片黑暗之中。
别走,别走......
他的呼唤渐渐失了气力,却生了绝望。
......
又是一场梦醒。
梦里梦外,皆是痛。
额角冷汗薄氲,目光浑浊,视线半开半阖,意识尚浸在一番沉痛的迷蒙之中。
“相公,相公......”床榻边侍在一旁的江宛心促声轻唤着,我见犹怜的精致眉眼里却是隐着恨,藏着妒。
......
方若慈认下了罪祸,自写休书而走,出乎她的意料,却又在计算之内,她原本的计划里,是一寸寸的瓦解方若慈在司徒家,在他心目的位置,然后,把这个女人彻底赶出司徒府,把他的心重新赢回来。
机会出现了,方若慈不知羞耻的私会他人被司徒宇寻见,司徒宇对方若慈怒遏至极,自此冷落下来,他回到了她身边。
起初,她为此雀跃欢心不已,但没几日,她便发现,司徒宇对她的恩爱疼宠,全是假的,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向那个女人报复,......
可是,就算是假的,她也必须得抓牢,她要做司徒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她要让方若慈在司徒宇眼里终将什么都不是......她先是假装怀孕,想要以子嗣逐步确立在司徒家的地位,自以为可以水到渠成,司徒宇却对她越加冷淡,碰都不碰她,而对日渐消瘦的方若慈,却起了关切心怜,愈来愈明显的蛛丝马迹,一丝一毫都没逃出她的视线。
她不能坐以待毙,司徒宇被方若慈已蛊惑太深,早不是当初那个与她竹马青梅的表哥,她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去摧毁方若慈的存在,否则,以她对司徒宇的了解,到头来,他还是会跟方若慈越走越近,弃她而去。
于是,她自编自演了一场自己被方若慈陷害落胎的戏码,在司徒宇面前更是做足了戏,让这两人的误会越来越深,使方若慈纵使百口都莫辩,何况,还是个不能言的哑巴......
而她,却既可以得到司徒宇的歉疚宠爱,又能博得司徒府上下的同情怜惜,更可以令方若慈没有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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