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光线涌了进来,勾勒出虞娇纤细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便装,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沈叙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预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可当她就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时,所有准备好的言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汹涌的情感在胸腔里冲撞。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脸上,一寸一寸,仿佛要将这分别的时光都弥补回来。
虞娇瘦了些,眉眼间的慵懒娇俏依旧。
她站在门口,勾着眉眼看向他:“你……”
话音未落,沈叙白突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吻了下去。
他的唇瓣微凉,却带着内部灼人的温度,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纠缠,气息交缠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微微蹙眉,最终却没有再挣扎。
一吻结束,沈叙白将她拉进屋内,又抵在门上好生亲近了一番。
到最后虞娇实在是忍无可忍,推开了他:“差不多行了,我嘴都要肿了。”
沈叙白呼出口气,感觉心里的郁结在此刻全都散了:“还记得你上次说的吗?重逢。”
虞娇哼了一声:“你倒是坐怀不乱。”
“真乱了,说不定就没有现在这个时候。”
说罢,他复又问道:“就你一个人?”
虞娇点头:“毕竟你上次给人捅的不轻,要是见了他不能确保会不会跟你打起来。”
男人轻笑:“那你会向着我吗?他那么厉害,我可打不过。”
哎哟,好香的茶气。
虞娇说:“你说打不过,是不是有点太凡尔赛了。”
沈叙白耍无赖:“那要是我能力失效了,就是打不过怎么办?”
虞娇:“……”
“别闹了,”她捧住男人那张温和的似笑非笑的脸,揉了揉,“我找你不是来叙旧的。”
沈叙白当然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有点无奈的叹气:“着什么急,该是你的一个也跑不了。”
不知道说的是东西,还是人。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沈叙白给她倒了杯温茶,然后也正了神色:“想问什么?问吧。”
虞娇想问什么,其实他心知肚明。
但是就得她亲口说出。
沈叙白在引导,也是在暗示。
虞娇好像懂了什么:“你的预知,好像没我想的那么……理所当然。”
他再一次的回:“这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
短暂的沉默后,虞娇问:“东部,我可以去吗?”
“可以。”
“我听其他人说过,那里很危险。”
“危险是相对的,”沈叙白说,“东部和其他部的区别是,东部奉行的是‘中庸’之道,越普通,越安全。”
“为什么?”
“只有不一般的人才有价值。”
虞娇貌似懂了,顿时心生侥幸:“那我……岂不是很安全?”
这游戏里应该没有玩家比她还废了吧?
沈叙白轻笑一声,问的话直击要害:“你觉得你是一般人吗?”
虞娇:“……”
好像有点怪,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东部的入口处,有家叫‘暖香阁’的店铺,售卖各种丹药。”
不过好在,沈叙白提供了解决方法:“有个叫易容丹的东西,可以帮你。”
虞娇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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