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

若是时间太长，肯定不行。不管是小绿，还是古树传承肉身，都无法抵挡太久的时间。

“看你这小贼，还能狂妄多久。”鹤鸣在毒雾中，一边控制易天毒经，一边施展其他手段攻击景言。

“鹤鸣在虚空造诣上被称为混沌第一，确实名不虚传。他的这种虚化，抵消攻击方面太可怕了！”景言寻思着。

景言的攻击，在接近鹤鸣过程中，便被不断的虚化抵消。

这种情形，倒是与混沌生灵攻击噬天族堡垒有些相似。噬天族堡垒的特殊性，正是因为能够免疫绝大多数攻击。掌控者的攻击，对噬天族堡垒完全没有破坏能力，只有称号掌控者，才能对噬天族堡垒造成破坏。

正因为如此，想要摧毁一个噬天族堡垒，需要多名称号掌控者联手才能做到。

鹤鸣的虚化，就与噬天族堡垒那种古怪防御类似。这种能力，掌握了虚空大道的景言都完全做不到，根本就不得其法。

毒雾中，景言与鹤鸣疯狂大战。

从外面，掌控者层次的强者，也能看到毒雾中两道身影。至于掌控者之下的生灵，就完全看不到了。他们的神念，都无法渗透毒雾，神念接触毒雾，立刻就会被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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