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眨眼,眼前的玩偶变成了一个高挺健壮的成年男性,双手整齐地放置在腿上,像极了老实人:
“我不高兴。”
他的声音已经不是刚才的孩童腔调,而是换成了地道的英式口音。低沉里裹着几分沙哑,自带一种压抑的磁性。
沈枝不会被他表面的模样欺骗,知道他早就不是以前那副老实的样子。
不,他以前也不老实。
“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别以为我不记得你刚才拉着我在梦里做了什么。”
布拉姆斯没有说话了,面具下的眼眸缓慢眨动,直愣愣地看着沈枝细嫩又泛着薄粉的脸颊。
刚才洗澡的余温还停留在她身上,皮肤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布拉姆斯的手蠢蠢欲动,痒得他只能不停摩挲指尖,根本无心听沈枝到底在说什么。
下午的太阳还挂在空中,但沈枝房间地窗帘却紧紧拉着,没让一丝光线照射进来。屋内唯有泛黄的灯光亮起,照亮了屋内两人的身影。
布拉姆斯毫无征兆地跪下来拉住沈枝的手腕,让她纤细的手指凑近他冰冷的面具。
沈枝的影子挡住了他晦暗不明的眼睛。
“想亲枝枝。”
沈枝惊愕得嘴唇微张,停滞几秒后发出质问:“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的思维怎么跳跃这么大。
男人粗粝的指腹的滚烫的,蹭着她柔嫩的手腕,当然会让沈枝感到不适。
她没打算同意让布拉姆斯亲她,手往回抽,但他抓得更紧了。
甚至面具又低了一些,让她的手触碰着坚硬的瓷制面具,仿佛想让她透过面具摸摸他的脸一样。
他语气没有任何变化的撒谎:“听了……”
话音刚落,他就再次重复:“布拉姆斯想亲你,可不可以?”
他控制沈枝的手,带着她摘掉他脸上的面具。
不像是在梦境中一直被迫紧闭双眼,接受他的吻。现在沈枝有机会仔细观察布拉姆斯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他的眉眼生得周正,眼窝深邃,瞳仁是沉得化不开的暗褐,可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却带着一种黏腻的、不肯移开的偏执。
像是一道道藤蔓紧紧缠上树干,带着病态的占有欲,仿佛一离开树干就会枯萎死去。
他的眼尾还微微下垂,透着几分委屈似的可怜相。
可这份可怜里裹着的是扭曲的疯狂,稍不留意,就会露出獠牙般的狠戾。
沈枝的感觉一向很准,她呆愣地盯着他有点陌生的模样,趁着布拉姆斯不注意手猛地缩回来。
他这样子太可怕了!
就像是一直在失控的边缘,看似温顺、实则早已蓄势待发,眼底更是藏着毁灭与占有,偏执得让她窒息。
“你为什么……害怕我?”布拉姆斯的眼眸透露出病态的阴冷,脖颈线条清晰地紧紧绷着,青筋外露。
他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移动一点,双手握在沈枝的腿上。
指腹透过衣服陷入沈枝柔嫩的腿肉中,不给她反应的时机便bai开她的腿。
沈枝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继续:“呵呵呵,布拉姆斯你看错了,我没害怕你!”
“不,枝枝在怕布拉姆斯。”
“布拉姆斯没看错。”
“……我要惩罚你。”
一连串的话让沈枝脑袋发懵,还没回过神结实有力的手臂就箍紧她的腰肢,他的肌肉线条快要把胳膊的衣服撑破,可见力气之大。
沈枝的身体滑落在地上,被布拉姆斯接住。
他说的惩罚就是不带任何前奏的接吻,炽热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呼吸声变得急促。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