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狱狂笑不止的看着瞾浱,“看来你是无法得手了?”
瞾浱一鞭子抽过去,阎狱的身上又裂开一道伤痕,“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啊,我杀了那么多人,还被你利用,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阎狱的笑既惊悚又让人害怕。
瞾浱又一鞭子抽过去,“我看你是不想知道你亲生女儿的下落了。”
“她早就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骗我。”阎狱怒声喊道。
“是吗?你真的确定她死了?”瞾浱轻笑着反问。
瞾浱靠近阎狱,“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她不仅活着,还是朝中不得了的人物。”
瞾浱呼出一口气,“你要是想让她死在你前头,尽可以对我谩骂嘲讽。我都无所谓的。”
阎狱怒目圆睁,“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杀了她,杀了她我就告诉你。”瞾浱拿出若倾的画像。
“她,她是谁——?”阎狱挣不开身上的铁链,铁链声在黑夜中叠荡动摇,戾气四散。
“哼!这画像中人是慕容皝的外甥女,是如今的九城和平使者,你杀了她,不仅是为你自己报仇,也可以为你亡妻报仇,他指定的继承人,你难道不恨吗?”瞾浱挑唆道。
“我见过她。”
瞾浱立马抬起头,“谁?”
“这画像中的丫头。”
难道他——瞾浱心中很是慌张。
“凤兮镇,我在凤兮镇见过她,我还差点杀了她。”他的声音随风飘荡很远。
瞾浱松了一口气。
他眼神狠厉,“杀了她,就是她舅舅害你成如今的模样,他的后人,不能留。”
“哈哈哈哈——”阎狱大笑起来。
“好,我帮你杀了她,我去杀了她!反正我阎狱手上的鲜血早不知堆成了几座山了,多这一个也不算多——”他声音宏大,震彻夜空。顿时,鸟飞四散,林中落叶簌簌落下一大片。
尧云从暗处退出,随后响起链子被砍断的声音。他从出宫后就一直跟着瞾浱,果然,他不简单。得赶快回去给殿主禀告。
凌晨的青青府还未有一人醒来,尧云的敲门声穿过了好几个湘房,??晖翻了一下身又继续睡,苏恒屹打开房门:“尧云。”
“殿主。”
苏恒屹穿着一身睡衣,给尧云让门让他进去。
“殿主,昨日我一直跟着瞾浱,果然发现了他关押阎狱的新地方,我还听到瞾浱要让阎狱杀掉和平使者。”
“果然不出我所料,加强青青府的守卫,你与我近日也先搬到这里来住。”
“是,殿主。”
尧云刚出门,一大早就看到门外立着一个人,他回来的急,没有走正门,此刻他走进一看,“楚阳?”
“尧云。”楚阳立马清醒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
“她行了吗?”楚阳问道。
“还没有。既然你来了,这几日要保护好她,阎狱要杀她。”
“什么?”他与尧云都曾和阎狱打过,阎狱的武功极其邪门,连他们都不是对手。
他反应过来,“好,我这就派游移门的人过来。”
“我与殿主近日也会住在这里,你不用太过担心。格钏城主的事,你要斟酌清楚,她一向听瞾浱的命令,这次杀若倾就是瞾浱让阎狱做的。”
“好,我知道了。”
尧云离开。
楚阳徘徊在院中,等在她房间的外面,尧云说的不错,无论如何,他的使命都不应该战胜情感,他一定会保护好她,一定会。
日上三竿还有许多人未醒,第一个揉着星星睡眼出来的是尚牧,??晖怎么把他带来青青府了?
他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头,怎么这么痛,他不会是撞了什么硬物了吧?
他到厨房里,看到楚阳和鹤擎芳在吃东西,“咦,你怎么也在?”
他不是跟在格钏城主身边的那位公子吗?今天怎么坐在这里?
楚阳站起来,“在下游移门门主楚阳,是特地来保护和平使者的。”
“哦哦,”反正他不清楚,先认识认识嘛。
“在下鹤擎芳,是桠溪城医师。”
“哦哦,你好,我叫尚牧。”
“原来是樗野城主,失敬,失敬!”鹤擎芳抱拳道。
“常听城主说起你,”鹤擎芳见他疑惑的样子解释道。
“你们城主都说我什么啊?”尚牧很好奇。
鹤擎芳笑了笑,“这——”他不便开口,只挑好的说,“我们城主说樗野城主酒量不错,是个值得相交的好朋友。”
尚牧摸了摸头,他宿醉刚醒,头还痛着,他不禁怀疑,他酒量真的好吗?
鹤擎芳递过去一碗药,“这是醒酒汤,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醒,所以早就备着。”
“多谢了。”尚牧接过醒酒汤,和他们一起吃起小灶。
苏恒屹回了一趟斩璃巷,他得把文书什么的都带过来,苪辰缠着他问个不停,他只好把苪辰一起带来了。
“殿主,皇宫好不好看?”
“宫宴热不热闹?”
“若倾姐姐漂不漂亮?”
——
“停——皇宫很好看,宫宴很热闹,你若倾姐姐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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