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想了想,转过身搂住了拓跋奎的腰:“嗯。你是艮山唯一有名有份的小姑爷。我也只喜欢你一个。”
“!”他是想听青黛说,但人真说了,拓跋奎反而惊愕得不敢动,他大脑飞速运转,迟疑道,“阿……阿依青,你那日是不小心把情蛊下反了吗?”
“你不会是把情蛊种在你自己身上了吧?”
不然阿依青怎么会如此坦率直白地说爱他!
拓跋奎的心刹那间飞跃出去,又强行屏息,着急忙慌地捧起青黛的脸,“怎么解?你快解了!”
“……”青黛双颊逼出桃红色,她瞪拓跋奎,对这白痴破罐子破摔,“是啊!我中了情蛊,这下要对你爱得无法自拔了!”
闻言,拓跋奎竟急急要起身,“情蛊也有三分毒,听你们族人说,它还有可能损伤人的心智。我还要听什么情话!我宁愿你天天清醒地骂我。我们去找……”
青黛双手压住他的肩,一使力,把人扑入床榻。尤嫌不够,她一仰头,结结实实堵住了拓跋奎的嘴。
“……”拓跋奎神色懵然地眨了眨眼睛。
“其实……”青黛弯唇笑,低声说,“我没有做牵丝缠。往后,我也不会再死心眼地琢磨这个蛊了。”
因为她对牵丝缠没有执念了。
青黛说,“真情和人心,我只要一个人的就够了。”
她已经成功了。
这时,拓跋奎停滞的呼吸才缓缓松懈下来,他闭上眼朗笑出声:“是你的!”
“吓死我了。”
青黛不满,掐住他脸颊,冷笑道:“我难得说那种话,你竟然说我是中了蛊。”
“拓跋奎,你存心找骂?”
拓跋奎眼皮微睁,没脸没皮道:“阿依青,你还是骂我吧。”
他笑吟吟,“反正,我都将那些当作情话。”
什么大混账的……
拓跋奎第一次听时,就有话想说但不敢说。这算骂人么?太软乎了!简直……简直是夫妻情趣啊。
青黛:“……脑子有病。”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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