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小知了还在的话,是不是我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一听到早夭的女儿的名字,喻颜的瞳孔震了震。
这是她心中永远都无法弥补的伤痛。
每提一次,就好像在她心口上割一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如果你还想好好吃完这顿饭,就不要再提小知了。”喻颜冷冷的开口,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
楚砚舟见她动容,开口道:“颜颜,其实那个应枭,我调查到了他的一些底细……”
喻颜的心猛地一跳。
她倏地抬眸,忍不住开口,“你不必针对他,我跟他……没什么。”
“没什么?他帮了你一次又一次,花钱花精力,我是男人,他有什么企图我门清。”
喻颜心里有点忐忑。
应枭家世优渥她知道,但是是不是能跟楚家一拼,她不清楚。
楚砚舟在蓉城跟肖卓远那一帮子富二代混在一起,那些人纨绔不化,手段阴毒。
一旦他们纠结在一起,要对付应枭,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拖累他。
喻颜脑子里转的飞快,辩解道:“我跟他没什么,那五千万的赔偿款是因为我跟海晟签了对赌协议。另外,亲子运动会上的吻……是借位。”
“应总替我介绍了海晟的宋总,我答应帮忙参加运动会,拍了借位吻的照片。”
“我跟他并没有纠缠,你不用乱猜,更别去冤枉陷害一个好人。”
楚砚舟目光锁定她,“如果我愿意再信你一次,那你呢?”
“什么?”
“多多真的是我跟陶陶人工受孕做出来的,我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甚至,在医院做术前准备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你还能信我一次吗?”
喻颜眉头一皱。
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沉闷的压着。
那次在陵园,姜芷陶说,楚多多根本就不是人工受孕,而是她和楚砚舟一晚六次做出来的。
更何况……
当初东窗事发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给过他辩解的机会。
可他是怎么做的?
如今,她已经心灰意冷,多说也无益了。
见喻颜没说话,楚砚舟灰冷的眸子里有些急切。
他要去拉喻颜的手:
“其实,先前签了字,你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
“一张离婚证,证明不了什么。如果我们还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就还有可能。”
“你不要再跟别的男人纠缠,我也跟别的女人保持分寸,等我爸妈改观了之后,我们还能回到以前……”
喻颜粉拳逐渐紧握。
两个人刚闹开的时候,她的确还心存期待。
可现在,只剩下时过境迁的悲凉。
她的心……已经在他和姜芷陶的折腾中,彻底死了。
“晚了。”喻颜推开他的手。
“不晚,只要你愿意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切都不晚。我可以暂时放下工作,带你去世界各地问诊。总有一天我们能拥有自己的孩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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