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瑶姨娘急得哭出声,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想抓住他的袍角,“方才那些话,都是她逼我说的,她根本不是人,是妖女,她用法术胁迫我,我不得已才说了那些违心的话,那并非我真心所想,你不能信她啊。”
“你、你还狡辩!”
“我瑶娘一生只爱你一人,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会说出那些伤你害你的话?郑郎,你念着往日情分,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郑炳奎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了往日两人同床共枕的温情时光。
她曾在寒夜里暖过他的手,他伏案至深夜,她温着羹汤等她,他得意时,她含笑举杯陪他尽兴,他烦忧时,她静听倾诉,他落寞时,她温柔相伴。
那些细碎的回忆桩桩件件都真切无比。
此刻尽数翻涌而上,撞得他心头一沉。
原本坚定的眼神渐渐松动,眸底多了几分迟疑与挣扎。
“郑郎,我对你真心真意,上天作证。”瑶姨娘趁热打铁,语气愈发急切。
郑炳奎对着这毒妇的泪眼,竟真的动摇了。
温毓打断了两人的拉扯,对郑炳奎说:“你的确是眼盲心瞎,认不清她是人还是死人,无妨,待我亲手将她这层皮囊撕开,让你仔细看个明白。”
“不要,你别过来!”瑶姨娘浑身一颤,抱紧郑炳奎的大腿,“郑郎,快救救我。”
郑炳奎默不作声。
他不敢对阿奶对抗。
温毓缓步走近,质问瑶姨娘:“告诉我,是谁帮你换的这身皮?”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瑶姨娘死死咬着唇,眼神躲闪,只朝着郑炳奎拼命哭喊,“郑郎,今日她彻底疯了,你快拦着她。”
郑炳奎:“阿奶,瑶娘她……”
温毓懒得再费时间,身影一晃便已至瑶姨娘身前,手指扣住她的下颌,指尖插进她下巴的皮肉里,然后朝上狠狠一撕。
皮肉撕裂的声音在庭院里格外刺耳。
瑶姨娘那张姣好的脸皮,被温毓徒手撕下半张,带起漫天血珠,红得灼眼。
脸皮离体的瞬间,底下露出的并非正常肌肤。
而是一片凹凸不平、泛着诡异青黑的腐肉,狰狞可怖。
还透着浓烈的腐臭气息。
“啊——!”瑶姨娘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郑炳奎本还在犹豫,看到这一幕,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剧烈的呕吐起来。
连半眼都不敢再看。
温毓继续撕扯,不过片刻,瑶姨娘身上的皮囊便被尽数撕下,露出底下(马赛克)的肉骨。
可即便只剩血肉模糊的躯干,她仍未断气,残破的手臂艰难地抬起,朝着郑炳奎的方向伸去,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怨毒与不甘:“郑郎……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郑郎。”
“郑郎啊……”
郑炳奎余光瞥了一眼,吐得更凶了。
温毓看着瑶姨娘苟延残喘的模样,抬手一拂,那模糊的躯干瞬间化成了一滩黏腻的肉/泥。
鲜血混着碎骨,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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