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出去玩了,罗秀和步野都再三叮嘱生儿不要将步野来了的事说出去。
这个小娃儿在短短的几个月内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已经有些早熟了。当时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答应下来的样子,不论罗秀还是步野都有些心酸。
墙边的步野一直在钻研那石魔星座,他已经决定了,直到学会了第一阶段的石魔星座,他才离开牧原去找杨奉算账。当然,具体情况要视石魔星座的威力而定。
有主恢复的第五星座在,他的休息时间被缩短到了每天两个小时,剩下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钻研,进度倒是挺快。
然而,若和迫在眉睫的事比起来,却还是稍嫌慢了。
牧原府衙,柴宇靖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有争夺东平郡辖权的王公大臣为了增加筹码,把主意打到了东邙村的那村民身上。衙堂上,来的是一个比卢玉还要高上一级的侯爷的副手,身份和曾经的他相似。
“柴大人,都这个时候了,你要是还袒护那些山民,置地下的卢知府于何地,置尸骨未寒的郡王于何地?!”来人姓林名泽州,是个微胖的中年人,说到最后,对着东平王城的方向遥遥一揖,就像是真能看到已死的萧宏。
柴宇靖苦笑道:“这罪名柴某可担当不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柴某还是清楚的,想来林大人也知道一二,真正有错的那位陆器陆校尉和步野二人。陆器不论功过,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强拿步野,从而引起了步野的激烈反抗,然后事情才一点点闹大……”
林泽州抬起了手,打断了柴宇靖的话:“这些我都知道,柴大人不必多说。我只想问,野贼刺杀了萧郡王,此罪可比天大,谁能担当得起?”
“但那也只是步野一人所为,与东邙村村民何干?”柴宇靖肃容据理力争。
林泽州撇嘴一笑:“那敢问柴大人,野贼贼杀萧君王,又是为的谁?”
柴宇靖是出了名的以言善辩,脑子转的快,闻言一点也不上套:“别管步野是为的谁,有一点却是肯定的,以他的桀骜不驯,不可能听任何人的话。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指使他,他的所做所为全是自发而行。”
林泽州是真有些怒了,变色道:“柴宇靖,你这是包庇那些罪民!”
都直乎名字了,柴宇靖却依然和颜悦色,道:“林大人惜怒,柴某只是实事求是。至于那些村民,他们本就无罪,又何来包庇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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