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朱祁钰的理论方式就是,不用细节。有怀疑就可以拿人用刑了。所以眼下宫内的目标指向就是现上圣皇太后。而曾经夺子立储之事,也不算是秘密。连现居南宫的朱祁镇都知道自己的生母肯定是给先帝陪葬了。
从东华门进宫,进入皇宫正门后有一段林间小道,一阵风吹来让白名鹤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很冷。
往四周看看,这周围只有这一小片花园外四个固定守卫与六个巡逻的守卫。
花草没有很明显的摆动,可这风却是那么的寒冷。
眼下的时节还不到十月,只是深秋罢了。这种冷是来自内自还是真的天气变冷了呢。或者是这皇宫本身就是冷。冰冷的高墙,冰冷的人际关系。还有冰寒一样的冷宫呢。再或者是皇宫之中无数的冤魂。
深吸一口气,紧紧了披风,白名鹤迈步继续往前走。
守卫的禁军见到白名鹤走来将身体挺直,这是一种礼节,普通士兵对他们所敬重官员的礼节。
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回礼,迈开大步向文华殿走去。
两个守卫的禁军这时道:“昨晚上,有个兄弟练刀的时候伤了手臂,说是试一试那烈酒粘到伤口是什么感觉。”
“结果如何?”
“他说那感觉就象是被烙铁在身上来了那么一下,比如手臂被刀划伤的时候还疼。这白大人倒真是一个硬汉子。”
白名鹤不会听到这些背后的传闻,关于自己的传言已经太多了。多真正用纸去记录的话可以用车来装了。
文华殿内,几位年龄足够大,身份足够高的老臣子正坐在屋内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着。年轻一些的,级别低一些的是在太和殿内等。他们这样的身份自然可以到文华殿这边坐着等。大明皇帝今天不会来早朝这个在众臣子进殿的时候已经通知过了。
此时大明皇帝正在太庙静思。
“于大人没回来,白名鹤估计能在一个时辰内赶到就不错了。他身上伤得不轻,听御医院讲,大小伤口近百道。虽然是皮外伤,可也不算是轻伤呀!”王文看没有人说话,自己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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