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外域大军拔营准备后撤。
可是有些事情总是出乎意料,昨日帮忙守城的俘虏,今日居然得寸进尺的前来袭击大营。
毫无征兆,同样也毫无保留,上来就刺刀见红,展开了最激烈的搏杀。
外域联军很郁闷,边战边喊,试图唤醒俘虏的内心,“玛德,你们疯了?忘记你们的出身了?”
俘虏已经被忽悠瘸了,“老子没忘,是你们背信弃义在先。”
看着状若疯狂的俘虏,外域联军相当恼怒,这怎么还恶人先告状,“搞什么?是你们投降,你们还有理了?”
陈军带给俘虏的恐惧已经占据了他们的心,“是我想投降吗?不投降就死,死你知道吗?咔嚓一下,脑袋就被砍掉了。”
有些外域将军忍不住想要劝降,“胡说八道什么,赶快住手,会对你们从轻发落的。”
“发落?”
发落二字仿佛魔咒一般,激起了奴隶心底最大的愤怒。
“发落你奶奶个腿,给我死。”
陈平拿着望远镜在城墙上了望,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可以了,大鼓,吹号吧。”
呜呜的号角声响彻四方,奴隶听到以后纷纷撤退,而外域联军被打个措手不及,不知道该不该追。愣神的一会功夫,奴隶已经进城了。
外域联军死伤很少,奴隶人数少,大多没吃饱饭,交战时间也短。
看着来犯之敌留下的众多尸体,外域联军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脸上充满了迷茫,和对未来的担忧。
已经相互告别过一次的国主们再次齐聚一堂,会议气氛沉闷,所有人好像都有话要讲,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茶也好,酒也罢,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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