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也送给你啊。”孟书窈掰开水龙头边洗手边说：“不过你和赵家退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应该连联姻的价值都没了吧。”

提起这件事孟妍就控制不住情绪，“医院告密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孟书窈抬眸看着镜子，浅浅勾唇，笑意浮于表面，“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比起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这才哪到哪。”

孟妍朝她走近，双眸怒瞪，“果然是你！”

孟书窈扯了张纸巾擦手，嗓音低冷，“小时候我被你关进地下仓库一整夜，我带回来的小狗被你害死，你丢掉我妈妈给我的遗物，还有一次，我被你推到湖里差点淹死，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

这还只是一部分。

孟妍面部几近扭曲，“那都是你活该！私生女就是这种下场！”

再难听的话孟书窈都习惯了，她神情依旧很淡，“那就看看谁的下场更惨，你说，如果外界知道你是因为假怀孕被退婚，你以后该如何自处。”

孟妍气急败坏，抬手狠狠甩她一耳光，“这是我还你的！你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孟书窈来不及躲开，白皙脸颊上赫然留下几道指痕，迅速红肿。

孟妍怕她还手，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卫生间。

孟书窈舔了舔嘴角，眸底划过一抹阴郁的寒意。

回包厢前，她补了层气垫遮盖脸上的巴掌印。

包厢里没有人会为她讨回公道，顶着狼狈出现只会给自己找难堪。

她回座位坐下，没人发现异样。

孟妍视线微垂，心里其实挺不安，担心孟书窈会找爸爸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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