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孟远用一种合法公开、最“慈善”的方式,当着全世界的面抢了个精光!
这不叫杀人,这叫诛心!
就在格里芬和莫罗斯濒临崩溃时,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撞开,一群身着FbI制服的探员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为首的探员面无表情地出示了逮捕令。
“格里芬先生,莫罗斯先生,因涉嫌操纵市场、大规模金融欺诈、非法洗钱等多项罪名,你们被捕了。”
孟远,将那份完整的“资金星图”,那份记录了他们所有罪证的、精确到每一分钱流向的铁证,打包匿名发送给了全世界的司法与新闻机构。
附件的名字,充满了恶毒的讽刺——《奥林匹斯的晚宴》。
江城指挥部里,工程师们扔掉了键盘,把满眼血丝却狂笑不止的陈立高高抛向空中。
香槟的泡沫四处飞溅,每个人都在庆祝这场史无前例的胜利。
“我的上帝……”马克看着屏幕上那些被捕、被查封、陷入内乱的敌对势力,声音都在发抖,
“孟……你这不叫掀桌子……你是让所有赌客自己掏钱买了炸药,帮你把整个赌场给炸了,然后你还用炸出来的废料,给自己盖了座教堂!”
他回头,看向那个从头到尾都平静的男人。
孟远正站在窗前,俯瞰着脚下那片已经恢复秩序,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纯净、更稳定的萤火系统。
他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代表着格里芬的光点,在代表着某处联邦监狱的地图坐标上,彻底熄灭。
他对着屏幕,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我给过你选择。”
孟远放下手机,转过身,面对着他那群兴奋不已的伙伴。
“现在,轮到我们来定义规则了。”
“清算日”的风暴席卷过后,世界仿佛恢复了以往的秩序。但所有人都清楚,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沪上,顶级私人医院的VIp病房。
“咔哒”一声,随着液压钳剪断变形的车门锁,一股混合着皮革与汗臭的污浊空气涌了出来。
张少被人从那辆憋屈的兰博基尼里拖了出来。
他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是缺氧,而是劫后余生的惊魂未定。
医护人员刚想上前,他却一把推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口袋。
那部花了两万块买的最新款折叠屏手机,屏幕已经碎裂,但还能亮。
他颤抖着手指,点开银行App。
【用户不存在】
他瞳孔一缩,不死心地又点开聊天工具。
【因违反社区信用公约,该账户已被永久封禁。】
所有他赖以为生的软件,都用一行行冰冷的系统提示,将他彻底拒之门外。
想打个电话,却发现SIm卡也被注销,连带着手机成了一块昂贵的玻璃砖头。
张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走到路边招手,没有一辆网约车为他停留。他想坐地铁,刷脸进站的闸机亮起刺眼的红灯,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引来周围一片鄙夷的目光。
“爸,你救我!那个姓孟的疯了,他就是个独裁者!”
张少在医院走廊的公用电话亭里,抓着话筒,声音嘶哑地咆哮。
电话那头,是他那位曾经在商界翻云覆雨的父亲。
“儿子,我们完了。”
“就在刚才,我们集团所有车辆的‘萤火系统’权限,被降到了最低。一笔五十亿的物流订单,系统判定我们‘运输效率低下,信用风险高’,直接……直接转给了王家的公司!”
张少愣住了:“五十亿?就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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